阿漓:你这丫头想到哪儿去了?/冷
小青:只是没想到一面大锣竟能生出孩子来。
阿漓:你这丫头,元初锣乃是神圣之物,怎可谈及娶妻生子?我不过是元初锣所孕育出的果实,由此化形而生,肩负着平衡韵力与混沌之责。尔等怎能如此妄测此等圣物?/冷
小青:知道了。
武崧:这样的圣物绝不可能娶妻生子,若传了出去,必将沦为天大的笑柄。
阿漓:谁说这圣物已娶妻生子?其孕育一果,有何不妥?/冷
武崧:这倒是没有。
阿漓:没有就好。/冷
白糖:我是不是和你一样啊?
傻傻的白糖仍一无所知,他与沈清漓、黯,皆源自同一面锣。黯为了重整猫土的风纪,为了那些无辜惨死的异猫,毅然决然地重回混沌,化身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当他甫一踏入打宗之地,却惊讶地发现已有猫捷足先登,整顿了此地的门风。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只猫竟是那神秘莫测的“媒介”。
阿漓:阿漓乃是元初锣的传承者,体内蕴藏的混韵之力动荡不安。而你,作为至纯韵力的化身,自然是超凡脱俗,难以比拟。阿漓深感惭愧,不敢承受如此赞誉,更不敢奢望能与你并肩,成为时代枭雄。/冷
沈清漓自知无法与至纯韵力所化的白糖相提并论,眼下更因守护不住打宗而忧心忡忡。身为一宗之主,竟率先归顺混沌,这份屈辱令她无地自容。即便侥幸不死,也难逃当众受杖、颜面尽失的命运,真是情何以堪。
武崧:怎么听上去有点像是吹嘘?
大飞:白糖身份不明。
小青:那她刚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干嘛?
武崧:大人的事,我们小孩别管。
白糖:你什么意思?
武崧:在这里吹嘘。
白糖:我有什么好吹的呀?
沈清漓轻抚额头,心中不由感叹,这归初印的后遗症着实棘手,竟让其直接回归了本源。常猫难以忆起儿时琐碎,而他却径直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真可谓天下第一奇事。
阿漓:你们先进去,我来拦着/冷
沈清漓毅然选择了留下,为白糖挡下所有的魔物。这一刻,她心中明镜般清晰——这本是十年前就应做出的抉择。今时今日,她已归顺内心,决心走上一条与过往截然不同的道路。为了白糖,为了十二宗不再残害异猫,为了打宗,更为了那些惨死的生灵,她将用行动书写新的篇章。
白糖:漓姐姐
沈清漓没有回头,只是抬手取出折扇,注入韵力后,折扇化作一支玉笛。她轻轻吹奏起来,悠扬的笛声仿佛在她与白糖他们之间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尽管白糖他们不断地拍打着这层屏障,沈清漓却毫不分心,全神贯注地应对着面前凶猛的魔物。
小青:阿漓前辈!
沈清漓缓缓回首,嘴角轻轻上扬,眼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刻骨的仇恨,又有难掩的感恩,以及一抹不易察觉的惜才之意。她双目微阖复开,似是在内心深处挣扎着,面对一个难以抉择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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