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也很关心焰王,但他就是不说出来,不然怎么这么巧,焰王醒了他就出现了,这恰好就说明他也在关注着这边嘛。
其实满阮容长到那么大,和各形各色的人都接触过,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嘴巴不说话的人,你不说清楚,别人怎么知道你怎么想,要是她和欧斯盖达接触比较多且脸皮比较厚和比较心细,算比较了解他,她也看不出他这次来看焰王会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满阮容:(欧斯校长是真不会表达自己啊)
满阮容:(关心也不好好说)
满阮容:(这么个时刻也不陪陪人)
原本眼神还有些复杂的人瞬间微沉了神色,不怒自威地淡淡瞥了拦在他身前的大甜甜护理长一眼。
焰王:欧斯校长
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甚至就连嘴唇都因着毒性而微微发青的焰王却在他的身后开了口:
焰王: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你说,谢谢
焰王:谢谢你收留我这个孤儿,其实我一直有个东西想要给欧斯校长
被他感谢的人面色微凝,神情复杂地转过了身,最后还是走了过去,难得温和的对他说。
欧斯盖达:不急于一时
听到焰王这个话的欧斯盖达没动怒,满阮容却生气了,她两颗大眼珠死死的瞪着焰王,但又不好直接打断他和欧斯盖达的谈话,只好拼命忍耐自己的怒气保持沉默,在心里疯狂尖叫。
满阮容:(哇!你要死了?)
满阮容:(你怎么说话呢)
满阮容:(啊?)
满阮容:(谁说你要死了?)
满阮容:(我都没有占卜到呢,你自己就知道自己要死了?)
满阮容:(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阮容:(焰王,气死我了)
画面转到那边。
焰王:不,我怕
焰王:以后没有机会了
焰王对着欧斯盖达轻轻摇头,左手从被子里探出来,他摊开手心,那里静静的躺着一条项链。
焰王:这是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是我存在过的证明
焰王:我希望,如果我不在了,看着这条项链……你能够想起我
对于自己的伤势,焰王心知肚明,所以他现在所说的话,对他来说,就是临终遗言。
焰王努力的把手抬高,颤抖的伸向他,欧斯校长注视着那条项链,嘴唇微颤。
满阮容都被气的闭眼不想看了。
满阮容:(这谁接受啊?)
满阮容:(这谁都不能接受吧?)
满阮容:(干嘛啊?)
满阮容:(托孤呢?)
满阮容:(又没有死)
满阮容:(也没人说你必死无疑啊)
果不其然,欧斯盖达没有接受。
欧斯盖达:不…!我绝不会接受的
就好像在这句“不近人情”的拒绝里用光了所有的力气那样,双拳死死握紧的那种欧斯校长毅然决然转身,离去时的匆忙甚至在身后席卷起了一层长老袍的深紫色浪花。
欧趴:欧斯校长
大甜甜:欧斯校长
他转身直接离开的动作让大家都没想到,有些怔愣地喊出声。
而满阮容却在心里为欧斯校长这个行为鼓掌。
满阮容:(不收的好)
满阮容:(就不收)
满阮容:(谁收啊!)
而在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的那一刻,焰王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眼底那抹隐隐闪烁的光芒也随之彻底暗淡了下去。
紧握着项链的右手就那样一点点松开,又重重地重新垂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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