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余地的娜塔莎脚步轻缓的踩着几颗露出水面的大石往湖中心走去,心下念头急转。
如果是那几个关卡的话,她有四成把握能把他们坑掉而顺利脱身。可这里、这里。。。
噢!真是该死!!
当务之急她应该想想怎么从这里安全离开而不成为这些人垫脚的工具才对!相比他们之间的同伴关系,唯二危险的只有自己和向晚那女人。
可那个女人较之自己又有着更深一层的优势——她不仅是飞坦的人还有着对方的孩子!!
啊神明大人在上,为什么自己那一贯的好运气遇到这些可恶的蜘蛛后就这么衰??她真的是快要疯掉了啊!!!
完全不知娜塔莎心中纠结郁闷的几人正各自观察着四周。
侠容拿着手机对准岩壁上的花拍照后讶异的挑眉:“竟然没有相关搜索?新物种吗?”他奇怪地自语了句后又冲着湖中的月桂来了张。
这下倒是有相关植株的信息了,可——这玩意儿它长在水里不合理啊它!
“飞坦,你去看看那边有没有出口,”库洛洛指着远处一直延伸的小路对飞坦说。
飞坦应了声后正要走,却被向晚拉住手——“怎么?”
向晚自己也没什么根据,只是依照一贯的经验多嘱咐了句:“别让任何植物沾到你的身体。”
飞坦凌厉的眼神微眯,语焉不详的哼了句什么后便闪身没了影子。
向晚撇了撇嘴,这人就不能说句好话吗?这别扭的劲儿吧!
“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窝金对这些花啊草的不是很感兴趣,单细胞思维的他只遵从心底的直觉感官。
信长一副闲散的模样四下里转了转,目中是一贯的谨慎:“话说这么些植物,养分从哪儿来?”
总之处处都是完美,可又处处都透着些不合常规的古怪。
向晚黛眉微蹙地望着娜塔莎几近胆怯的把手轻轻抚摸在树身,对方触发能力时那微妙的颤粟让她疑惑不已:娜塔莎在害怕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原因竟让她此时的露怯远胜于面对这帮危险系数A+的蜘蛛呢?
月桂树下娜塔莎微闭的眼睫轻颤,关于“回溯”这个能力她其实并未对库洛洛解读清楚,一是防着对方偷取,二是这个能力它有一项重要的漏洞——被施术体倘若生出自我意识或其本身念力庞大的话,施术者不仅无法探知任何信息还会被对方念力反噬。
好比曾在库洛洛眼皮下回复青春的那个男人,便是没有她那一下,那个人也活不了太久的。所谓的青春不过是强行透支了他此后数年的生命力所做出的短暂假象罢了,有效期也不过仅仅一年而已。
随着娜塔莎触发能力,月桂树那庞杂的记忆纷沓至来,直刺得她脑门突突的疼。
这边飞坦也探路转了回来,神情却不见轻松。
“前面洞穴很深,四面都有通往不知名处的洞,”飞坦只大略探了一下便折返回来了:“洞穴极深,还有凶兽盘踞的气息。具体的还要再看,没有其它出口。”
库洛洛听了后微一沉吟,把目光定在月桂树前的娜塔莎身上:“那就看娜塔莎会给我们带过来什么消息吧。”
被月桂树庞杂的记忆冲击的实在受不了的娜塔莎一副力竭的模样迅速抽身,再继续探寻,怕是会惊醒这株沉眠的老树。
“这里唯一的出口在水下!”回到岸上的娜塔莎七分真三分假、一脸虚弱地被侠客扶了一把,急切地道:“千万不要碰任何植物,被惊醒后的它们会散发出一种能使念力者暂时封念的气息,一旦被捕获便会沦为那棵树的养料。”
她的声音很轻,同时几次回望水中的月桂,似乎深怕自己适才的举动已经惊动了那吃人的怪物一般,举止间的惊惧与忌惮浑然不似作伪。
嗯?向晚听了先是神色一凛,继而便万分庆幸自己这帮人没一个对植物有探索爱怜心思的。
唔,不过飞坦刚去前面探路了?
向晚不放心的在飞坦身上一番梭巡,很好、没沾惹什么花啊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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