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着看那张芙蓉玉面渐染情欲之色,整个身心都在兴奋鼓噪中的飞坦攻势不仅更加猛烈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向晚只觉自己就像那漂浮在汹涌海面无助的扁舟,除了紧紧抓着唯一的浮木外再无力思考其它。。。。。。
伊尔迷从窗口跳进屋子时敏感的察觉到空气中似乎多了一道危险的气息,不同于向晚温和气场的别样冷意让他心神一凛。
然还来不及细看,一道裹挟着冽冽寒光的剑锋已经向他攻了过来!
“揍敌客?你来干什么?”飞坦眼神不善地看着眼前这位意外来客说道。
伊尔迷闪身避开的同时也在这一室昏暗中认出了来人。
“是你?”伊尔迷也很意外这个蜘蛛的出现,不过鉴于自己客户的安全,他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向晚呢?我来送药材。”
飞坦瞥了眼对方拿在手上的包裹微一眯眼,冷淡地说:“她没空,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伊尔迷定定地看了这个赤着上身的蜘蛛一眼后微一偏头:“可以,承惠二十万戒尼,刷卡还是转账?”
飞坦目色冰凉地吐出两个字:“刷卡!”
就见他走到客厅茶几下的抽屉前取出一张卡掷给伊尔迷:“密码六个一。”
伊尔迷抬手接过,熟练地拿出随身携带的便携式刷卡机操作起来:“OK,等向晚醒了麻烦你转告她一下,骨影草只有这十株了,下一批成熟要到明年三月,希望她省着点用。”
银货两讫后,伊尔迷禀着老客户的关系临走留下这么句话后,也不管飞坦答应于否便又顺着来时的窗口跃了出去。
望着伊尔迷那熟门熟路的跳窗姿势,飞坦牙根微紧,独自立了片刻后才冷嗤一声回了房间。
睡的迷迷瞪瞪的向晚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归来,忙手脚并用的抱了过去:“谁来了飞坦?好困。。。。。。”
眼看这女人困的眼皮都睁不开却还晓得往自己怀里靠,飞坦心里渐升的不快顿时就跟被风吹散了似的,惬意的不得了:“没谁,睡吧。”
说着他还把向晚滑落到脸颊的长发轻柔顺好,一手在那细滑的雪背上慢慢摩娑,原本尖锐的气息也变得平和下来。
向晚无知觉的一手揽在他劲瘦的腰间,嘴里含糊地咕哝了句什么后便复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也因而没有留意到飞坦眸底热烫的占有欲色。
“我很高兴,你是独属于我一人的阿晚。”飞坦低不可闻的轻语声响起,精致的眉眼下是近乎偏执的冷郁戾气。
身为一个盗贼,飞坦也曾有过不少的女人,可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曾定义为收藏品的女人占据了心底一隅,偏生并不厌烦这个女人靠近的他并不想那么快的甩掉这个意外之喜。
或许可以再等等,等他将来腻了的那一天。。。
飞坦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细软乌黑的长发,深邃的瞳孔深处是浓暗的黑。
蜘蛛并不是一个于感情上从一而终的人,他们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喜新厌旧的速度有多快,但无庸置疑的是蜘蛛都是占有欲极强的盗贼。被他们纳入范围的东西,除了认可的同伴外,没人能动。
至于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仅仅只是心底的独占欲?还是挟杂了更复杂的情感,却难以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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