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前又被同伴打趣了一通今夜软香在怀的飞坦甫一进门就嗅到了空气里沐浴露所散发出的浅淡香氛,而那个女人正把清洗过的衣裙往阳台晾挂着。
向晚随身背着的小布包也被主人随手丢在了床前的桌台上,只见原本空荡的桌面上还多了几瓶小巧精致的瓶瓶罐罐,飞坦随眼一扫便认出那是女人的护肤品。
呵~这哪里像个胆战心惊的阶下囚啊,说她是这房间的主人都不为过吧!
飞坦唇角轻嗤了声,随手脱了身上的深色斗篷抛落在椅背上,就那么赤着上半身一语未发地踏进了浴室。
向晚早就注意到了男人的动静,不过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态默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罢了。
飞坦一番战斗澡冲洗出来时发现那女人又在和她那一头半湿的长发在较劲,啧、还是没把他这个主人当作什么威胁啊!
飞坦甩了甩犹在滴水的发梢大步在她身旁坐下;“给我也擦擦。”
向晚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吹风机,正暗下里吐糟这诺大的地儿各种不方便呢,见对方没有杀意的模样到也没太在意对方的举动,哪料这人就这么理直气壮又理所应当的把湿漉漉的脑袋忤她眼跟前来了!
向晚抓着毛巾的手松了又紧,面色不变心里却直跳脚:什么关系呀你?有这么使唤人的嘛!
知不知道这种事情本该是关系亲近的男女才会做的??
她又不是什么发廊小妹!
“嗯?”半含压迫的低沉嗓音一出,向来能屈能伸的向晚立时软了声音。
“哦。”绵软乖巧的嗓音之下是向晚小意憋屈的忍字当头。
她一边抬手用轻轻擦拭手下藏蓝色的发丝,一边不得不在心里又把那坑主千遍也不厌倦的破系统拉出来鞭打了一顿——
说什么任务者不可携带超过本世界法则的神器、修为,可你倒是给我送对地儿啊?!确定不是要把她这菜鸡送去归西的意思吗?
“在想什么?”
对方低沉中略带点儿沙哑意味的嗓音响起时向晚才发觉手下那一头藏蓝色的发已经被擦得差不多了。
“没、就是我没带换洗的衣物所以在柜子里拿了一套,你不会介意吧?”
虽说两人身高差不多(貌似差了七八公分的样子),可男人的骨架到底比女性健壮些,故而穿在飞坦身上略宽松的衣裤落在向晚身上却是肥了许多。
飞坦暗金色素来总是暴踩阴郁的眼瞳定定落在眼前这长发微卷、雪肤红唇的女人身上,倏尔就笑了起来:“你、本就是属于我的。”
那言外之意赫然是——连你本人都是我的所属,自是不介意你穿用他这个主人的衣服了。
乍然被对方突然转身而近距离暴露在眼前的精致面孔惊了一下的向晚听了这话后,立时什么被美颜暴击的情绪都没了,心下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
本来还只想找个机会逃走远远躲开的,可这下不坑你血亏一批她自己都不甘心了!
向晚磨磨蹭蹭的给自己擦干了头发,抬眼环顾房中唯一的一张大床,再看那男人自顾玩手机的样子心下不由惴惴。
虽说男女共处一室会发生的无非就那么点儿事儿,她是没什么实际经历了,可也没少看过或听过,所以对于男女那点儿事并不怎么陌生。可、这也不代表她就能心大的随便和个什么人就同床共枕的吧?
啧~大不了今晚不睡了!
这么想着向晚就站起身想着说个什么借口好糊弄一下呢,结果就听——
“上来,否则你担心的我可不保证!”飞坦凉凉的嗓音响起,碎发掩映下低垂的眉眼中满是漠然。
呵,如果自己真想要干什么的话她以为还能跑得了吗?
担心、她担心什么?
向晚红唇微张的瞪圆了杏眸,下一秒忙不迭地掀了被子上床,并离得那人远远的、恨不能中间隔出条亚马里海沟来。
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简直气笑了本就没什么打算的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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