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看向被动闪避着芬克斯攻击的向晚时那张带笑的脸庞似乎都带了些兴味的神采:“跟你以往的偏好倒是不太一样啊!”看着女孩明媚娇艳的面容侠客不仅打趣的对飞坦笑了笑。
飞坦嗓音略有些模糊的嗤了一声,对于侠客的打趣倒是不以为意。
“这女的身手还不错。”从楼上跃下的信长意兴阑珊地看着那边缠斗的两人,虽然不明白芬克斯为什么在被对方近身后有那么一息的动作迟滞,可饶是如此已经让在场的几人感到惊讶非常了,要知道向晚的攻击还仅仅只是建立在一个普通武者的基础上。
——“够了芬克斯!”
那人冷硬的拳风袭来时向晚的左边小臂正不自然的垂落着,她面色沉静地迎视向对方明显战意兴起的眼神,哪怕这一击自知毫无胜算却也不曾现出颓败弱势。
这份看破生死、无畏死亡的的平静,可远远不是一个普通人会有的姿态。
抱臂旁观的飞坦唇角微微扬起,似是满意极了这次心血来潮寻的收藏品。
就眼下来看这女人可远比那些懦弱无趣只会哭叫的女人有意思多了,可惜了没有念力,否则芬克斯不会那么轻易就用气强行冲开的。
“啧!”芬克斯的拳头正正停在这个一脸平静的女人面前,他略有不爽地问:“你那是什么手段?为什么能阻碍我的攻击?”
在被她指尖点中身体的那一刻,芬克斯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体内气息的不畅与凝滞,虽然他最后打破了那股陌生的屏障,可也正是因此才更让他不能忽视这个身手利落的女人。
随着对方停手,向晚那因着对方凌厉的拳风而彻底散开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在了她那细弱的肩膀之上。
面对芬克斯的询问向晚只牵强一笑:“对你而言却并不能改变什么。”
单单是两人交手时芬克斯那强硬的身体状态已经让她的点穴无法发挥有效作用了,更遑论这明显就不是对方的全力出击。
形势比人强的话,该苟还是得苟啊!
对此向晚向来都想的很清楚,以前她是厌烦了无尽的任务一心想退休没错,可再怎么也不能直接清零重新投胎吧?
想她累死累活、劳心劳力那么久可不就是要好好享受这大好河山的么,虽然如今地界儿换了,可那也不影响她努力去当一条悠闲快活的咸鱼的梦想不是吗?等她先保住小命、从这帮家伙手里逃了的,届时她一定奔哪个穷乡僻壤老老实实地窝着去!
通过那几人的谈话,向晚知道了带自己来的那人叫飞坦,和自己动手的是芬克斯,金发的侠客外加一身武士服腰挎长刀的信长。
听他们说话那意思像是还有同伴没过来,瞧着一个个不像好人的样子,不会是什么恐怖分子吧?
向晚一边留神听着几人闲聊一边分心嘀咕了句,似乎是之前的交手让他们不觉得自己会是威胁,所以也没人来管她。
当然,向晚可不乐意承认这些人把自己归类为某个人不足为惧的收藏品之列。这么想着向晚作势从身上斜挎的帆布包中取出一盒药膏和一卷绷带来,动作熟练的正好了错位的小臂后又挖了坨浅青色的药膏涂在伤处,要不是不想多生事端她都想直接来上颗疗伤的丹药直接自愈了。
那边和芬克斯开了游戏的飞坦眼神微眯地瞥了那自顾自缠好绷带的女人,心说这一套动作挺熟啊。
不过这可和侠客刚查到的履历信息不太符合了。。。看来是更有意思了哈!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人。一个相貌粗犷、穿着件灰色背心却在腰间穿了条兽皮短裤叫窝金的大个子;一个个子小小、目测身高大概不足一米、且长发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库哔;一个身上缠满绷带形似木乃伊的叫剥落裂夫的男人。
哦、还有终于出现的一位女性成员,粉紫色头发蓝色猫眼的冰山美人玛奇。
总之,仅凭这些人身上不好惹气息都能断定他们哪个都不是善茬子,这所谓的团体怕不是个涉黑的组织吧?
而后来的这几人对于她这个外来者的出现反应也都挺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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