钎城:姐姐,喝水。
水杯在手中还散发着余温,应该是原本杯中的水又掺了些喝水,刚好能入喉却又不会烫口。
时菲:谢谢。
喝了俩口润过嗓子后侧身准备将杯子放在地上,被少年自然而然地接过。
钎城:姐姐,粥。
躺了一天了,现在又是深更半夜的,这一碗的热量怕是没法消化的了。
时菲:我不饿。
钎城:怎么可能不饿!
话刚一出口就被面前人反驳,好吧,这话确实没有说服性。
时菲:我自己来吧。
说实话,一点都吃不下,嘴里本来就泛苦,这又是白粥,还不抵喝白开水呢!
时菲:真喝不下了!
钎城:那等你饿了叫我,我再重新买。
见某人还没有要走的样子,忍不住出言催促着。
时菲:你不去睡觉吗?
钎城:我就在这陪着姐姐,姐姐有什么需要直接喊我就行!
心底好像有根弦被触动,可惜……
时菲:周诣涛!
钎城:嗯?
时菲: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怎么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少年的照顾呢,这跟吊着备胎的渣渣有什么区别?
钎城:我知道。
时菲:没有人知道我们的从前,所以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我们,越界了。
这么多年过来,对于那些不好的话语我都能选择视而不见,但不能牵扯到他。他是该站在领奖台上闪闪发光的人,怎么能让那些脏水泼到他呢!
钎城:就仅仅是作为朋友的关心,都不行了是吗?
时菲:太晚了……
钎城: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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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天是在床上度过的,第二天凌晨醒后便睡不着了,许是躺的多了,浑身酸痛。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外面的路灯统一暗着,散步的想法只能打消。
偌大的基地还没逛熟,除了自己的卧室也不敢随意走动,这大晚上又看不见的,万一在哪儿拌了一跤,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奈何人醒着没事干的时候,一切感官都会被放大,追剧正追到兴头上呢,就被肚子地抗议声拉回现实。
九尾:靠!
刚出门,就撞了个满怀。
时菲:九尾?
九尾:你不烧了?
时菲:这都一天过去了吧,怎么可能还烧着,真要烧这么长时间,估计你也见不到我了!
重症病房见!
时菲:你也睡不着?
九尾:昂,大概吧!
时菲:什么意思?
九尾:就是眼睛睁不开,但大脑还在运转的意思。
时菲:你饿了吗?
九尾:咋,你饿了?想吃啥,我给你点。
时菲:你把你们点外卖填的地址告诉我,我自己点就行。
九尾:不用那么麻烦,正好我也饿了,你要是没特别想吃的,我就自己点了。
行叭,有的吃就不错了,特别还是免费的,要是再提要求,就感觉蛮得寸进尺的。
时菲:这是你点的?
九尾:昂。
汉堡,薯条,可乐,鸡翅……看着就饱了!
时菲:你,大晚上吃这个,不腻吗?
九尾:就这家还能外卖,剩下的都是烧烤店,你是想吃的话,我可以再给你点份烧烤。
时菲: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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