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何故早早归来?”
“我本是去受凡胎最后一世之苦,六清缘薄,无意恋他。”
在儋州十岁那年,范闲正寻一处崖石练功,忽见前方崖壁,风生而水起,莹莹如玉的水珠,不降反升,似晶透的花瓣点点飘飞散去,恰好一滴水珠被范闲的视线捉住,风轻轻一带那水珠就滚翻进一片脂玉般的莲瓣里,那是一旁崖石间一株正在开放,如白玉乳膏的罕见白莲,托于浮光之下,清净如水。
“这仙姝尤物本该人好生将养在莲韵沃池中,可惜为何生在这红崖恶地间?”
或是心起怜惜,范闲纵身一跃跳下那崖石上,仔细地挖取根须,随后将整株白莲带回府里的后院花池里侍养,自是从那以后,范闲从不肯轻易让下人来后院打理,施肥除虫,修剪枝叶等等,事事皆是自己亲力亲为。
春生秋枯,影移花落,白云苍狗间已过去五年,时间来到了庆历四年春天的某个夜晚,范闲此时正睡酣,却被额头一指凉意点醒,原来是受范闲五年精心滋养的白莲竟生出灵智,化形成一位十三岁的稚子将范闲挑逗至醒。
范闲也不惊讶,自见到就心知那白莲并非世上俗物,便自顾打量起这位稚子,心中搓捻着几个字:秀骨珊珊,绿竹猗猗,只是身子实在单薄了些。
后来范闲为这几个字后悔过些,那稚子虽生得身弱书气,但性子却骄烈顽趣,随意翻看范闲默写的《红楼》抄稿,与范闲争抢暖锅的最后一口肉,能蹲就蹲,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最最最让范闲不能忍的是,他在府里从不肯好好穿鞋,总是赤着脚踩来踩去,范闲一次次嘱托不要为此生病,他也只是冲范闲笑笑随意糊弄过去,范闲最后无奈妥协,只好都将他爱去的地方都铺上暖和的皮毛。
日子过去两月有余,曾经那个年幼日日等待的范闲,终于等来他日盼夜盼的红甲骑士来带他离开儋州去往京都。
离开儋州那日,范闲也将那株的白莲一并打包带去京都。
流晶河畔花船上,掀开珠帘玉幕,范闲望着眼前这玉人,心脏跳楼了一番惊颤,他邀的这位京都二皇子竟与自己府上那位稚子生得是一副模样。
“范闲,你认识我?”
“不敢,只是殿下长得很像臣的一位朋友。”
范闲回府后,追问那稚子:你知道这京都有一位和你相貌一样的二皇子吗?
结果只得到那稚子一个淡淡的:不知。
在京都的日子越来越久,范闲也渐渐觉得他们俩只是两个长得相像的年轻人,京都这位年龄稍长,心思也更为深沉许多,而身边这位虽随日子增长渐渐长高些,行事风格却与京都这位大相径庭,心思也可要比这位皇子要简单好搞的多。
“范闲,你怎么还不更新红楼?”
“范闲,我要吃京都最好的葡萄。”
“范闲,你的字好丑。”
“范闲,你怎么还不来陪我。”
“范闲,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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