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我直觉可准

路人：“我多希望我有那个勇气，可是我做不到！那是什么人？那可是神父！杀一个神父是什么罪名？那是下地狱啊！下地狱！”

两个人审问完了之后走出审讯厅，出门就看见宋归不见了，只有宋一站在那里。

乔楚生：“宋归呢？”

宋一：“小姐去找佳恩小姐了。小姐让我告诉你们，马西莫神父在来上海滩的路上就已经死了。”

说完这句话宋一就离开了。自家小姐好像也没有说要自己留下来配合他们办案，那既然通知到了，那就可以离开了。自己手上也还有好多事情，码头那帮弟兄们的分歧还没有处理好。

乔楚生：“你觉得呢？”

路垚：“你是主审官，你问我啊？”

乔楚生：“他说的话不管真假先放一边啊，以我的直觉来看，杀人的不是他们。”

如果宋归还在这里，那她一定会改变对乔楚生的看法。这个人只是在审讯的时候让人觉得倔。乔楚生知道，不施压，有的人不会说出真实的事情。一旦出了审讯室，还是有认真思考的。

路垚：“直觉？”

乔楚生：“当然，你以为杀个人那么容易啊。就你这样的，给你一只鸡你都不一定处理的好。”

路垚：“可是仇恨能让人做出很多不可能的事情来。”

乔楚生：“他们的上帝，或者那个安格斯神父，帮他们消解了很多的仇恨。”

乔楚生：“出事以后我听修女说，那个神父经常开导他们两口子，而且一聊就是一宿。”

路垚：“那在他的教堂出了事，他总得擦屁股吧。”

乔楚生点了点头表示有道理，但还是有其他的东西需要在了解一下。

乔楚生：“那么那件血衣你怎么看？”

路垚：“你费这么多心思杀人，明知道警察马上就要来了，还敢往屋里藏血衣。”

乔楚生：“能不能是被人嫁祸的呀？”

路垚：“我怎么知道啊，不过我可以确定，凶手一定是教堂的人。”

乔楚生：“为什么？”

路垚：“跟我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路垚笑着看着乔楚生，勾上他的脖子把他带出了这里。两个人又一次来到了教堂里那个盗版马西莫的地下密室。

路垚带着乔楚生来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放有棺材。这里就是马西莫...不对，是盗版马西莫施虐的地方。

乔楚生：“这儿有点奇怪啊。”

路垚：“这儿比其他地方都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应该是刚被清洗过不久。但是只要你仔细找，应该还是可以找到血迹的。”

路垚在这个房间里面来回的走动、观察。

路垚：“这里应该就是凶手杀害那个盗版马西莫的地方。现场这些工具里面有把刀，应该就是凶器。”

乔楚生：“那刀是马西莫的，这儿又是他的施虐地点。那被清洗的血迹和痕迹，就一定没有可能是他留下来的吗？”

之前在来的路上刚夸过乔楚生的路垚表示想收回之前的夸奖。

路垚：“乔探长，你脑子又落在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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