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他们每天的站位基本上都是固定的,收摊之后他们会习惯的把摊位摆到人行道的一侧。这样一来就堵住了几个岔口,液体就会越过去,从而流向别的路口。”
不重要的人:“确实,只要把摊子呀往路边一摆,叉口一堵,那血可不就向着发现李亨利的花坛流去了吗。”
路人:“不通不通,周科长死在北边的花坛。要说第一晚上的血是流向西边的李亨利,那第二天怎么就改变方向了呢?”
这第一晚说过去了,但是第二晚的尸体和第一晚尸体所在的位置可是一个对立面,要说如果是这样,那么第二晚的血液为什么也会径直流向尸体呢?
路垚:“之前我也一直没有想通这个问题,多亏您让我上去看了一眼。”
拉小提琴的:“那么您在上面都看到了些什么?”
路垚:“我看到了,在这个花园里只有一个人在收摊之后是不用把行李放到路边的。对吧?”
路人:“是啊,你就一把琴,白天琴匣打开收钱,晚上琴匣一连钱带琴全部带走了。”
拉小提琴的:“正如路先生所言,我每天都站在这里,又怎么够造成血流路线的改变呢?”
路垚:“不对吧,我记得前天的时候,您站在路的西边,怎么昨天的时候您就站在中间了呢?”
拉小提琴的:“您一定记错了,我一直都站在这里。”
路垚打着笑脸看着那个拉小提琴的男人,要知道,自己这样说那一定是有理由的。毕竟这里可是有一个画家一直在记录。
路人:“那就算他前天站在了西边,这又说明什么了呢?”
路垚:“如果他站在西边,那么所有早起摆摊的人都会往东边挪一点,等到收摊的时候也会习惯性地把摊位放到身后的草丛里。”
路垚:“这样一来向北的岔路都会被堵住,而从钟楼流出来的血也自然而然流向了西侧的花坛。”
路人:“这么说来,只要他昨天站回原处,大家的摊子也就都归位了。因为他没有摊位,所以就不会有人察觉。”
路垚:“聪明。”
不重要的人:“只要所有人的摊子归位,那么往北开的岔路就通了,血液就流向了北边的花坛。”
路垚听的他们说的,就真的觉得难得遇见这么聪明,可以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的人,要知道上一个能接上自己话的此时此刻正站在一旁听自己讲。
路垚:“孺子可教。”
拉小提琴的:“路先生,人人都知道世纪忆就会有偏差,更何况前天你又不在这儿,怎么会知道我站在哪儿呢?”
路垚:“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个花园里面有一个人,他每天都干同一件事情。哥们儿,借你画本用一用。学姐,麻烦你去拿一下。”
路垚对着那个画画的人大声说了一下,那个人抬起头,然后就把画本递给了宋归,然后站在原地等他用完把画本还给自己。路垚翻开画本给众人看,证明自己确实没有说错。然后将本子还了回去。
路垚:“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拉小提琴的:“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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