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路垚的脑子瞬间飞快的转了起来,看这个样子好像是自己家的水漫了出来。看了一眼白幼宁就赶忙跑了出去,连面都没有管。
路人:“要水漫金山啦,哪个缺德鬼啊!”
等三个人急急忙忙跑回去的时候果然是自己家的水漫出来导致的。
白幼宁:“昨天你洗手是不是没关水龙头?”
路垚:“我关了啊,有可能是我没有拧紧。”
白幼宁:“没有拧紧的话,水龙头就会越来越松的。”
着急忙慌的开了门之后路垚火速关上水龙头,乔楚生从水里面捡起来一张信纸,把上面的水抖了抖,看着纸张庆幸上面的字没有糊。
乔楚生:“幸好这墨水没沾上别的东西啊。”
路垚:“你没事儿吧?”
白幼宁:“没事儿,你个头水都流到我房间去了,你说呢?”
路垚:“要不、你先去我屋里住两天?或者你干脆直接搬回家住,白老爷子肯定会热烈欢迎你的。”
白幼宁:“去死!”
乔楚生:“行了,别闹了,赶紧收拾吧。”
路垚顺手接过乔楚生递过来的纸张,然后看着流着满地的水,又想到钟楼那里径直指向尸体的血迹,路垚明白了。
路垚:“我知道凶手是怎么作案的了。”
三个人抓紧把家里面收拾妥当之后就又一次来到了钟楼前,路垚就靠在柱子上等那个小提琴演奏者拉完,鼓着掌上前和他交谈。
路垚:“B小调弥撒第三部分,不愧是艺术家,缅怀人都这么文艺。”
不重要的人:“路先生,还没有抓到凶手啊?这天天围着钟楼转,小心惹祸上身呐。”
路垚:“你少来啦。你们天天在这儿做生意,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路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钟楼易有血光之灾,不宜建在此处的说法,就是你放出去的吧。”
那算命的坐回去不说话了,但是路垚可没有打算放过他。顺着就坐在他前面然后从他转满了签字的筒里面抽出一个丢在他面前。
路垚:“我看你闲着也没事儿做,不如你帮我算算财运,看看我什么时候能发大财啊。”
路垚:“再帮我算算我姻缘怎么样,这辈子有几个老婆。”
不重要的人:“哎呦,路先生,当我求您啦。我是个骗子,这小本买卖就靠说点儿吉祥话为生。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呀。”
路垚:“放过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这钟楼反弓煞的说法,是从哪儿听来的?”
不重要的人:“路先生您看,人行道呈弓字形,弓顶直冲钟楼大门,这不就是反弓煞吗!不信,就自己上楼瞧瞧。”
听了他的话,路垚抬头看了看钟楼,然后就起身上了钟楼看看是不是这样。再看乔楚生这里,得知这个钟楼建造之后将几户弄堂里的住户阳光挡的严严实实,抬头看向伙计指向的方向,却不巧看见宋归从上面走下来。
乔楚生:“不是宋归,怎么每次和案子有关的地方都能看见你呢。”
楚雪深:“乔探长。关于这一点我也很好奇。我只不过是陪佳恩来这里见一见朋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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