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恭:“昨天一整天我都在白利南路修树枝,一直干到晚上八点。”
乔楚生:“八点之后呢?”
张恭:“我去舞厅找了个妞儿。”
乔楚生:“那怎么又回花园了呢?”
张恭:“我是去想找李亨利的,就是没想到还没等进钟楼,就摊上这糟烂事。”
路垚:“你不是找妞儿吗?找李亨利做什么。”
路垚眼尖的看见了乔楚生用的笔,眼珠子一转,我喜欢这支笔。想到就拿,反正高低也就一支笔,老乔应该不会就一支笔说我吧。
乔楚生:“我现在没什么耐性,要么你现在说,要么我用完刑之后逼你说。”
张恭:“我说我说。那孙子欠我钱,我是过去要账的。”
张恭稍微说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无非就是因为那些被拔掉的粉蔷薇而大吵一架,最后由李亨利给了他一点钱并承诺第二天给他一根金条告终。
#路垚:“三年心血,一根金条就给你打发了?”
张恭:“其实吧,也没值那么多钱,他愿意给,我哪有不要的道理。”
#路垚:“那李亨利一个监工哪来那么多钱?他骗你的吧。”
乔楚生:“给你多少钱啊?”
张恭:“就五块大洋。我还想他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路垚:“你说他那个时候一直在看表?”
张恭:“是啊。”
乔楚生:“他是在等人吧。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去钟楼找过他吗?”
张恭:“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路垚停止了发问,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听乔楚生问,再顺便看看两个人的表情。等审问玩张恭之后两个又一次来到了钟楼前。路垚跟着味道来到了一个小摊贩前面。
乔楚生:“属狗的你啊。”
路人:“我今天换了荠菜馅的,尝尝?”
#路垚:“来一个。”
路人:“好嘞!”
反正乔楚生在这里,他的钱,不坑白不坑。接过商贩手里的东西抬脚就走,留着乔楚生在后面付钱。
#路垚:“果然,不花自己的钱买的东西就是好吃。”
吃饱之后的路垚重新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这里的人和物,一点细节也没有放过。一个转头就看见乔楚生喝白幼宁站在一起。白幼宁抬手敲了敲手表看着乔楚生。
白幼宁:“都几点啦,这就是你们巡捕房的办事效率吗?”
乔楚生:“有个要吃要喝的祖宗我能怎么办?”
白幼宁:“我都帮你们打听好了,这个公园里除了建钟楼的工人,就只有那个拉小提琴的,啊,还有那个算命的和李亨利说过话。”
乔楚生:“说什么了?”
白幼宁:“说李亨利平时作息规律,早上开工前是第一个到晚上收工呢,是最后一个走。”
乔楚生:“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每天最后一个都等的是谁,没有人知道。”
两个人在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听见了路垚在敲钟楼墙体的声音。抬头问他在干什么。
白幼宁:“路垚,你看什么呢。”
#路垚:“早上起雾还没有觉得。太阳一出来居然能照出裂纹来,这批砖绝对是次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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