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瑶琴姐,你还记不记得后院掉落的那根晾衣绳?你有没有想过,那未必是凶手借助他逃离而掉落的,而是有人故意让他掉下来,从而掩盖自己逃走的痕迹呢?”
路垚领着一众人来到后院,刚好之前让警员帮忙请来的徐麟也到了。
徐麟:“乔探长,您这来回折腾,我到底所谓何事呀?”
路垚:“徐先生,是我让他们请你回来的。”
徐麟:“路先生,有何指教啊。”
路垚:“徐先生,您昨晚杀完人之后就是从这个后院逃走的吧。”
徐麟:“路先生,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麟转过头不解的看着路垚,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怎么又说自己杀了人呢。正当路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乔楚生先替自己开口了。
乔楚生:“很简单,昨天在南京的人并不是你。”
乔楚生:“你找人冒充自己,然后躲进火车站,等到了时间再装作一副从刚南京赶回来的样子。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徐麟:“荒唐,你们这么说有证据吗?”
#乔楚生:“当然了。我调查过,虽然你是从王老爷子,但是抛头露面的工作,一直都是你的师兄,也就是死者陈广之出面。”
#乔楚生:“那一晚的座谈会,参与者都是素未谋面的人,彼此并不认识,所以你找人假扮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乔楚生:“更何况...”
徐麟:“更何况什么?”
#乔楚生:“你说你做的是三等车厢。”
徐麟:“是啊,我有车票为证。”
听到这里乔楚生笑了一下,看样子这个人和自己一样真的不知道今年入春早,车厢一早就调换了顺序的这个事情啊。
#乔楚生:“您可能不大了解,虽然火车的等级是按季节来分的,但是车厢调换的时间并不确定。”
瑶琴:“这是什么意思呀?”
楚雪深:“意思就是,冬天距离火车锅炉越近的地方,车厢越暖和,所以三等车厢在车尾。”
楚雪深:“而刚好相反。到了夏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远的地方越凉快,而车车窗大开,不会有煤渣飞进去。因此在夏天,三等车厢在前头。”
乔楚生:“你怎么来了?”
路垚:“学姐你终于来了。”
徐麟:“这位是?”
楚雪深:“宋归,很高兴认识你,徐麟先生。”
路垚:“徐先生可能不知道,今年入春早,所以一大早所有车厢都调换了舱位。三等车厢已经被调到了车的最前端。”
乔楚生:“所以今天所有做三等车厢回来的人,除了衣服褶皱,满身大汗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点。”
路垚:“灰头土脸,鞋面上全是煤渣。”
徐麟:“那即便如此,也只能证明我没有坐火车。并不能证明杀死师兄的人就是我呀。”
路垚:“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这样讲,所以我才会把学姐喊过来。”
路垚笑着看着宋归,宋归这下明白路垚喊人来告诉自己来看戏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为了那晚座谈会。
楚雪深:“宋一,马上回去请他过来。”
宋一:“好的,小姐。”
路垚:“你可能还不知道参加南京的座谈会人有一位是我学姐的熟人,而且他最近还来看我学姐了。那在此之前就让我来说一说凶手是如何逃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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