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看了看乔楚生,又看了看路垚,好嘛,没一个打算解释一下。既然听不见八卦那就只好继续讲了。
白幼宁:“这个案子,死者陈广之,死于窒息。”
乔楚生:“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案子一点都不吃惊呢。”
白幼宁:“当然了,我昨晚就知道有案子了。”
路垚:“你怎么知道的?”
白幼宁:“毕竟你夜不归宿的可能性只有两种。第一,花天酒地,但是他昨天被宋归喊去逛街了,根本没有这个可能性;所以剩下来的唯一可能就是被临时抓去办案。”
路垚:“我就不能是去约会啊?”
白幼宁:“纵观上海滩能被你看上,再看上你的女性,目前不存在。”
路垚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的路垚还是拿起了里面的照片看。
路垚:“也不知道这个字是生前刻上去的,还是死之后刻的。”
路垚:“这个看着都疼。”
乔楚生:“窒息而死,确实是被勒死的。”
路垚:“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头上刻个孽呢?什么意思啊。”
路垚:“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头上刻字呢,吓唬谁呢。”
白幼宁:“合着你们在长三堂待了一个晚上,一个消息都没有问到是吗。”
听见这话路垚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什么都没有问到,明明就有问到很多啊。
路垚:“谁说的!我们打听到了死者的身份。”
白幼宁:“刻瓷师。”
乔楚生:“可以啊。”
白幼宁:“只是比你们聪明,还比你们勤奋了一些罢了。”
路垚:“打听点小道消息本来就是记者的基本素养。”
白幼宁:“那么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白幼宁看了看这两个人,觉得他们一定想知道,但是异口同声的“不想”确实是让人没有想到。
白幼宁:“哎呀你们想嘛!”
白幼宁越是想让他们说“想知道”他们越是不说,还要装作根本就不在乎的样子。一个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饭,另一个则是突然对天花板感起了兴趣。最后白幼宁只好自己说了出来。
白幼宁:“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
白幼宁:“陈广之,现在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继承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白幼宁:“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如师父,但却因其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两,作品市价甚至远超其师。”
白幼宁:“然而,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屡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
白幼宁:“行业内的领军人居然沦落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白幼宁:“错,我认为从犯罪手段上来看,这个案子充满了怨气。所以我认为...”
路垚:“所以你认为是他师父还魂,来惩罚不肖徒弟。”
还没有等白幼宁说完,路垚就接了上来,毕竟真的太了解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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