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三

小宇：“还没有呢。”

路垚：“验一下。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气味，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小宇：“好的，我尽快啊。”

很熟悉的气味？宋归仔细回想了路垚说的气味可能是什么。根据宋归对他的了解，既然他能说出来很熟悉这三个字，那就说明一定是最近两天才闻到过的味道。最近几天的话...难道是雪茄味？

楚雪深：“会不会真的是雪茄味道。”

路垚：“学姐你说什么？”

楚雪深：“想到了些事情，没什么。”

乔楚生：“小宇，是这个吗？”

听见乔楚生的声音，宋归回头看了一下，随即就转回头来看着路垚操作着显微镜。

乔楚生：“诶？你们俩怎么还没走啊？”

路垚：“怎么啦？”

楚雪深：“原来我们在这儿碍着你乔探长的眼了。”

宋归可没有路垚那样的好脾气，分明就是在为破案做调查，怎么感觉到了他乔楚生这儿就是我们闲的没事儿干一样呢。

乔楚生：“我不和女人计较。不是，这电车案还没破呢，你们还有心思管别的？”

路垚：“这个死者和电车案有关。还记得吗，我们在现场闻到一股怪味，这个人身上，有一样的味道。”

原来不是雪茄味。宋归了然，原来路垚现在能记住的味道可以这么久了。路垚已经成长了。宋归觉得既然自己的小学弟已经成长了，那么应该也不需要，自己事事为他都打理好，想好后路了。

乔楚生：“毛三儿啊。”

乔楚生探头看了看那个躺在上面的人，原来还是自己的熟人啊。

楚雪深：“你认识？”

乔楚生：“小混混，好色又好赌。每次赌输了，就拦路抢劫，抢到钱，回去再赌。幼宁因为他写过一篇文章，让下夜班的女工注意安全。”

宋归和路垚都听见了关键字眼，下夜班的女工。宋归还在想这个人和夜班女工会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就听见路垚说话了。

路垚：“这哥们儿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等路垚的视线从显微镜上移开，就拉着乔楚生准备去那个赌场看看。宋归向来不喜欢那种地方，就回绝了，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宋归知道，就算自己过去了，也不会有什么多的线索和发现。毕竟乔楚生在那儿，就算有人不想说什么，相信他有自己的方法可以让他们说出来。

赌场里面声音嘈嘈杂杂的，路垚和乔楚生就在里面四处看着。哦，也不能算是四处看，毕竟他们这次过来是有目的的，他们在找人。找的自然就是以前很毛三很熟悉的人了。

路垚：“听说你跟毛三很熟？”

不重要的人：“你谁呀你？”

路垚：“巡捕房的。”

不重要的人：“我去！”

听到巡捕房这三个字，他马上愣住了，随后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讶一样，猛地转身。这本来是打算逃的，结果一下子撞到了乔楚生身上。

不重要的人：“这..乔四爷。”

乔楚生：“乔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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