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十二：相看两生厌

星汉灿烂，梁渊，字长泽，与梁无忌一样，是梁家前任家主的养子，梁无忌被举荐为州牧，而他因为军事才能过众，入了军营。

陇东有乱，梁渊奉皇帝之命前去平乱。

三月后，大胜。

班师回朝，擢升为校尉，进入廷尉府。

审讯手段狠绝，必要时，不择手段。

……

……

……

陇右大捷，凌不疑立了军功。

圣上龙颜大悦，封了凌不疑为将军。

消息传遍都城，梁渊自然也听说了。

他身旁的阿零听了消息，有些愤愤不平道：“凭什么凌不疑封个将军，我家主公胜了陇东一战，却是个校尉，明明陇东一战比陇右战事还要吃紧。”

梁渊不以为意道：“凌不疑那仗打了几个月有余，不仅打的漂亮，还扩了我国疆土，实属不易，职位高些也正常，听说，他把俘虏也带回来了。”

阿清上前道：“带是带回来了，不过那几个人都有血性，宁死也不愿为奴，在路上便借着剑…”

梁渊抬手，示意他不用往下说了，阿清也禁了声。

右手的食指与拇指摩挲着，梁渊看向阿清：“那人，招了吗？”

闻言，阿清的脸色难看起来：“主公，那人说要见你，否则到死她都不会说一句话。”

梁渊微微挑眉，淡淡道：“是吗？那就直接杀了好了。”

“主公”阿清抱拳作揖，“那人身后牵着的是哑蓝一案，请主公三思。”

“江清，你什么时候听不懂人话了？”梁渊不耐的眯了眯眼，询问道。

“主公！”江清单膝跪下，“主公，我只是不想主公寻了多年的线索断在这儿，人已经抓到了，主公见一面——”

江清的一席赤子之言被梁渊轻飘飘的打断：“阿清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十三年，主公”江清惶恐的低下了头。，是他逾矩了。

“十三年了…”梁渊轻靠在木椅上，“时间过得真快，快到你这个跟了我十三年的人忘了我的禁忌了，是吗？”

明明是轻声说出来的话，却让江清江零两人觉得压迫感十足。

“主公。”江零一同跪在了江清旁边，“阿清他也是担心主公，主公也知道，阿清这人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但他的心不坏，主公。”

听着江零为江清开脱，梁渊不耐烦的捏着眉间，“行了，下去吧，廷尉府今晚我会去。”

待两人走出书房，梁渊起身走到书架前，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哑蓝，哑蓝，你到底是个什么宝贝，让我那养父不顾性命也要得到你……”

……

……

……

江零走出书房，便剜了江清一眼，埋怨道：“你个嘴笨的家伙，不会说话就别说，惹得主公生气，你还要受罚，到时候，真正难办的人是我！”

江清自知自己做错了，道：“不会有下次了，这次多谢你了，阿零。”

江零被他这幅认真的样子弄得不知所措，只道：“好了好了，下次注意好了，主公也不会真正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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