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的身体?你生病了吗?”
月公子:“执刃大人可曾听过一个人体内有七个人不同的内力?”
宫子羽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宫子羽:“我听过,我儿时,听父亲和长老们讨论过,能够强行抽取内力的术法若落到有心之人的手中,恐怕天下会有浩劫,所以父亲和宫尚角的父亲当晚带领侍卫出了宫门。”
月公子:“这么久你都记得,你可记得你当时几岁?”
宫子羽:“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五岁,我和宫远徵打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罚跪。”
宫容徵:“子羽,你还知道更多的细节吗?”
宫子羽刚想开口却似才回过神来,猛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感知她体内的内力冲撞,表情愈发凝重起来。
宫子羽:“太久远了,那个家族姓舒,且有两个女儿,是在澄青岛。”
云雀:“两个女儿?”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落入了所有人眼中。
宫子羽:“我听闻那个家族全被无锋抓了,满门被灭。”
宫子羽:“姐姐从来没有离开过宫门,怎会与那邪门歪道的术法有关系,你的身体又为何会有其余的内功心法?”
她蹙起眉头,曾无数次她想要感知体内内力所谓何人,从来没有收获,却有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
宫容徵:“我并非生来就在宫门,年幼时也曾被送去山谷外将养身体。”
宫子羽:“如若连姐姐都不懂的医药术法,那恐怕月长老一身医术也无所用处。”
云雀抬头去看他,他也眸光亮亮的盯着他。
桌下,她感受被微凉的手指包握住,连指尖都在轻轻颤抖。
我不是在做梦,她真的回来了,真的还活着——
宫子羽:“姐姐,我会发布一道密令,命宫门外所有岗哨据点寻找当年之事。”
宫容徵:“我想找那舒家两个女儿,不知道她们是否存于人世,现在何处。”
宫子羽:“你放心,一定会有消息的。”
宫子羽看着悬挂在头上的月亮,轻声道。
宫子羽:“想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已经求了云生带领雪公子在徵宫外回合,求月长老陪我走一趟。”
宫容徵:“你要做什么?”
宫子羽猛然站立,脸上挂着势在必得。
宫子羽:“我要姐姐和月长老陪我演一出戏,劫牢救出云为衫。”
他转而对担忧的云雀说道。
宫子羽:“我听阿云提起过你,只不过你现在还不宜露面,留在这里等待。”
云雀:“你们把我姐姐怎么了?劫牢?她被关起来了吗?”
宫子羽:“说来话长,等让月长老以后再同你说,现在我们该走了。”
云雀心中放心不下,宫门的人她都不相信。她抬眸对上了男人温润的眸子。
月公子:“我很快就回来,你放心,你姐姐不会有事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月公子垂着头看她,不放心的叮嘱。
宫子羽心中唏嘘,平日月长老的确温润如玉,可眼眸中总有化不开的忧愁。如今困住他一生的悲痛也随风而去了。
宫子羽对着宫容徵撇嘴,露出嫌弃的表情。
她豁然开朗,低头笑笑,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稳重了许多,也学会了斡旋算计,可他还是孩童心性,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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