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宫容徵看见少女浑身的血,几乎在看见她的一瞬间红了眼眶,她用手帕捂住口鼻,怕被宫尚角发觉她的异样。
宫尚角:“不如你先出去。”
宫容徵摇了摇头,别过头不敢去看。
宫尚角:“她可招了?”
宫尚角探究的目光落在宫忆角身上,妄图在他神情中看出一丝破绽。
宫忆角:“没有,嘴硬的很。”
宫尚角:“继续用刑,我看她是嘴硬还是骨头硬,先从右腿开始,夹断了。”
元季望抬眸看着神色莫测的宫容徵。
宫忆角:“不,不行。”
宫尚角拿出烧红的烙铁突然笑了。
宫尚角:“忆角,不要再心软了,她会随时置你于死。”
宫忆角:“哥哥误会了。我跟随哥哥在江湖厮杀多年。是哥哥一手栽培,用远徵的毒吧,比夹棍好用多了。”
宫尚角:“这才是我认识的忆公子。”
宫容徵上前一步,妄想从血肉模糊中看出妹妹的容貌,她握紧了手指,心痛的难以附加。
宫容徵:“别让她这么轻易就死了。”
宫尚角:“忆角,我们先去长老院,远徵弟弟应该回来了。”
宫容徵:“我想亲自拷问她,二位哥哥先去。”
宫忆角上前轻轻握住了宫容徵的手,偷偷将手心中的百草萃交给了她。
宫容徵感受到他手指在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几乎祈求的看着她。
宫忆角:“好好看着她,我最信任你。”
黑暗的长廊中只有两盏微弱的灯光照亮了宫忆角的半张脸。
宫容徵:“放心吧,徵宫的毒最是厉害,她撑不住的。”
后山雪宫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消逝,山谷晨曦初升,天色朦朦胧胧。
石门外,宫远徵看着外面已经亮起的天空,脸色黑沉。下令道
宫远徵:“不等了,派人去取炸药,把这石门炸了。”
落雪低着头不说话,自顾自看书。
此刻的雪公子从门外进来,被这阵仗吓了一大跳,黄玉侍卫都挤在这个屋子里。
雪公子:“徵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宫远徵环臂,斜睨他一眼。
宫远徵:“你又是谁?”
雪公子:“我是雪山的后人。落雪,云生这是怎么了?”
云生:“执刃和云姑娘在寒冰莲池采雪莲,我们在此恭候。”
宫远徵:“喂!那个石门钥匙做好了没有?”
落雪对着雪公子轻轻点头。
落雪:“我记得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只是我常年闭关养病不知道在哪里,还请雪公子拿来给徵公子。”
他能感受到微妙的气氛,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他愿意相信落雪
雪公子:“备用钥匙放在旧屋里,徵公子稍候。”
半晌后,雪公子将那钥匙取了回来。
宫远徵脸色铁青。立即下令开门,而后立即带人冲了进去。
执刃殿内,雪长老、花长老依次坐在殿上。下方站满了人,这一次,月祈,雾姬夫人和上官浅也在。
一时间,二人各执一词。宫远徵非常确认他的暗器打中了云为衫。可宫子羽狡辩,徵宫的毒药有多厉害大家都清楚,若是云为衫中了暗器怎么会安然无恙
宫尚角:“确实有疑,但各位别忘了,云为衫与月长老有勾结,月宫与徵宫一样。最擅长便是药理与毒药,难以保证是不是月长老替她解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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