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少女盯着云为衫轻功离开,看来羽宫为了护她已经和角宫撕破了脸。月色照应着她稚嫩的脸庞,猛然回头对上一个可怖的笑容。
“你...”
“我找到你了哦。”
宫远徵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踹到她的小腿肚,疼痛让元季望使不出力来。她半跪着就这样出现在了宫忆角的面前。
宫子羽蹙着眉看着宫远徵将元季望抓了出来,宫容徵瞳孔猛然收缩,她怎么会来!
宫远徵:“哥,虫子入坑了。”
宫子羽这才反应过来,宫远徵出现在羽宫只是一个局,引元季望入坑的局。
宫忆角神色晦暗居高临下的看着元季望,他握住她的下巴,轻轻询问。
宫忆角:“为什么要骗我。”
元季望:“忆公子,听我解释!”
宫忆角眼中满是阴鸷,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巴掌。
之后,男人垂着眸如看蝼蚁般看着自己的爱人。
他拿出手帕轻轻擦拭自己的手指,冷声道。
宫忆角:“我嫌恶心。”
宫容徵掩饰不住心中的焦急,为什么宫尚角设的局她却不知道。是不是也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宫容徵:“哥哥连我都瞒着?”
宫尚角:“是今日仓促坐下的决定,来不及和你打招呼。但云为衫是意外之喜。宫子羽。所有证据都摆在你面前,别当蠢货了。”
黄玉侍卫和雪长老是一同赶到羽宫的,看着这一片狼藉询问后来龙去脉后将他们都押到了长老院。
雪长老:“既然元季望有嫌疑,将她打入大牢拷问。”
长老院大堂上,一群小辈扑通通跪了一地,月长老面无表情的和他们跪在了一起。
高位上,男人横眉怒斥。
花长老:“宫门之耻!”
宫尚角虽然跪着,可通体气质已经不减,接过话道。
宫尚角:“身为执刃,竟然被美色迷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确实是宫门之耻!更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对执刃大打出手,刀兵相向,你才是宫门之耻,祸乱之原!”
花长老:“够了!……月长老,你虽然年轻,但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和一帮晚辈们混在一起胡闹?”
雪长老长叹一声。
雪长老:“尚角和容徵,你们一向沉稳,遇事冷静,可是……深夜携带兵器私闯羽宫,打伤十几名侍卫,刺伤执刃,无论如何,你们都得给个说法,否则——”
宫尚角:“当然有。我和忆角在角宫中听见远徵弟弟发出响箭求救,立刻前往羽宫,发现远徵弟弟已经为他们所伤,点穴后藏于木柜之中。我欲出手救人,宫子羽他们强行阻拦,不得已才与他兵刃相向。”
听完宫尚角的陈述,雪长老与花长老面面相觑,果真如此,宫子羽难逃其咎,必须弄清原委。
雪长老看向宫子羽,神情严肃了几分。
雪长老:“尚角所说,可是实情?执刃大人,你为何要囚禁徵公子?”
少年不等宫子羽说话,便向雪长老告发。
宫远徵:“因为我撞破了月长老和无锋细作云为衫勾结密谋之事,所以他们想要杀我灭口。”
经宫远徵一说,事情性质越发严重。雪长老把目光看向月长老,希望他能说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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