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内,花亦洛被花长老打的只剩下一口气,刑棍落下,顿时皮开肉绽。
花长老:“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我悉心教养你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你老子的?”
花亦洛不顾身上的疼痛,挺直的腰板,吐出了一口血。
雪长老:“你知道错了没有!”
花亦洛:“亦洛不知错在哪里,还请父亲明示!”
花长老:“你!继续给我打!”
花公子躲在角落,看得于心不忍,上前去拦住拿刑棍的下人。
花公子:“爹,不能再打了,要出事的!”
花长老衣袖一甩,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花亦洛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花公子带着下人将她扶进了房里。
花公子:“快请大夫来。”
花亦洛毫无血色,满头大汗握住了他的手腕。
花亦洛:“不用请大夫,去月宫讨药来,我自己上药。”
随即,花长老的贴身黄玉侍卫踏入房间行礼道,“奉花长老之命,来为二公子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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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内,宫容徵替宫远徵把脉,所幸他还年轻,身体恢复得很快。这时医馆的下人来报。
“二小姐,雾姬夫人醒了,角公子请你即刻前往羽宫。”
宫远徵撑起身子。
宫远徵:“姐姐,我跟你去!”
宫容徵一把将他按回枕头上,轻声说。
宫容徵:“你先养好身子再说。不管是上官浅还是雾姬夫人,哥哥都自有安排。”
宫远徵靠在床头,看着离去的宫容徵,眼神呆愣,欲言又止。
宫子羽听闻雾姬夫人醒了,和宫紫商一起探望雾姬夫人。走入房间后,正见雾姬夫人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神态虚弱,云为衫在她旁边伺候喝药。
宫尚角和宫容徵踏入角宫内,雾姬夫人院落外,月淮之也在。
宫容徵:“月公子。”
月淮之点头示意,回头看了眼院落。
月淮之:“云为衫和宫子羽也在。”
宫尚角停顿一瞬,冷冽的目光扫过月淮之。
三人进入一齐踏入房中,远远行了一礼。
宫尚角:“听到夫人醒来,特前来看望。”
茗雾姬:“角公子有心了。”
宫尚角:“敢问夫人,那夜的情形,可还记得?”
云为衫:“夫人刚醒,还不是很清醒——”
宫尚角冷声打断她。
宫尚角:“清不清醒,可不是你说的算。”
云为衫不再说话,退后两步。
很出乎宫尚角的料想,宫子羽竟然没有维护云为衫,也没有冲他发火。宫尚角有些好奇地看向宫子羽。
一夜静思,宫子羽不断反省,他再次感受到了宫尚角的冷静与决断,告诫自己保持头脑冷静,决不可轻易冲动。
故而,他今天不但保持着克制,还问出了宫尚角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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