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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缓缓睁开眼,眼前渐渐清明,看清了屋内布局后,她转身看到月祈趴在床边,握着药膏已经睡着了。而花亦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胳膊支撑着下巴也已经睡过去。
房间内安静的很,微弱的灯光映在床边月祈的侧脸上。
上官浅只觉这一觉睡的很安稳,抬起手来,手上受刑受的伤也都被细心包扎。
眼前的情景让上官浅心中闪过一瞬温情。
只不过她依旧想起昏倒前的景象,这里屋内陈设奢华,又替她上了药,是不是不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花亦洛支撑着胳膊,睡得沉了,胳膊支撑不住猛然卸力,顿时清醒了几分,他抬起头看向半坐在床上的上官浅。
花亦洛:“上官姑娘,你醒了。”
听到动静的月祈渐渐直起身子来,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欣喜若狂道。
月祈:“阿姐,你醒了。”
上官浅有些疑惑的看向月祈,心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上官浅:“你叫我什么?”
月祈:“忘记告诉姐姐了,只不过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世,其实我是孤山派的二小姐——上官清。自然该叫你一声阿姐。你我姐妹二人分散多年,如今重逢,这声阿姐早该叫了。”
月祈说着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而上官浅十分诧异,她只依稀记得那些零碎的记忆中有婴儿的哭声,却没想到她有个妹妹,这个妹妹还在宫门内....
上官浅:“上官清....你身上有胎记吗?”
月祈:“是,若不是这个胎记,我也无法知晓自己的身世,也无法与姐姐相认。”
月祈轻轻附上了上官浅的胳膊。
花亦洛:“祈,你先出去,我有一些话想对上官姑娘说。”
对于花亦洛求娶姐姐的事情,月祈是满意的,要是姐姐离开了宫门,她也是要离开的。
月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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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在长老院的禁闭室内面壁思过,如果月淮之是清风派的后人,那也难怪他会如此失礼潜入羽宫质问云为衫。
感觉这月家兄妹的身世定藏了不少的秘密,江湖中,多少人虎视眈眈,多少人从中作梗,多少人为虎作伥,多少人暗下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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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发生的太多,霎那间,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
上官浅孤山派遗孤身份坐实,雾姬夫人仍然昏迷不醒,只能等待雾姬夫人醒来后再做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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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昏暗安静的角宫今夜灯火通明。
宫容徵照顾宫远徵,本来打算办上元灯节的宴席也已经散了。
宫忆角:“我更偏向上官浅,那胎记我也亲眼看过,更何况雾姬本就是心机颇深,上一次连我们都吃了亏。”
宫远徵:“哥哥今日才说过怀疑雾姬夫人,她今晚就遇刺,实在是太过巧合。”
宫尚角:“这些事情你都不要操心了,好好养病才是,我们都在。”
宫容徵:“哥哥若是有了打算,可别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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