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拿到了二小姐给的药材,却特意没有给云为衫,而且二小姐将令牌给了她,凭此令牌徵宫医馆畅通无阻....
上官浅虽然因为暗器囊袋一事不怎么喜欢这个讨厌的魉,但确实帮了自己不少。
但无锋之人,不能信任。
她算算日子,灼烧之苦应该已经让云为衫按耐不住了吧。
上官浅刚刚进入医馆,看到了一男子半靠在门边。
男子转过身看清来人后明显有几分紧张,垂着头叫了声。
花亦洛:“...角夫人。”
上官浅有几分诧异,倒是甚少有人这么叫自己。
上官浅:“你是?”
花亦洛:“后山花亦洛,在下告辞。”
那人似逃命般逃走了,上官浅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都同手同脚了...
与此同时,守卫的声音响起。
“云小姐,没有徵公子的同意,不能进入。”
云为衫:“生病了,找大夫看病也不行吗?”
“看病可以,请云姑娘先回府,一会儿派大夫前往您的住处,为您诊脉开药,稍后药材会打包送到羽宫。”
云为衫无话可说,抬头看见了前面笑意盈盈的上官浅。
上官浅回眸拿出带有“容”的令牌,轻轻晃了晃,轻轻笑了笑,不置可否。但云为衫却看懂了眼神后藏着的情绪——既有炫耀,也有报复,既有指示,也有威胁。
上官浅拿着到手的药材,离开医馆往回走,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前方小路上的三块石头,那是云为衫留下的指路标志。她四下看了看,转身走近箭头所指的方向。那是一条白日都有些昏暗的小巷。
走进小巷,她就看见前方等待自己的云为衫。
上官浅:“烈火灼心,想取药取不到了吧?”
云为衫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着。她知道,上官浅要卖的关子很深。
上官浅:“我倒是拿到了。可以分你一点。”
云为衫有些意外,疼痛的记忆使她一时难以把持,下意识伸手要去拿。
但上官浅把手上的篮子换了个方向,轻巧躲开了,她淡淡地说。
上官浅:“别急啊,姐姐,陪我走走。”
说完,上官浅拎着篮子,婀娜地朝前面走去,云为衫只能跟上。
上官浅:“果真是亲生的?”
云为衫:“对。”
上官浅:“看来,在宫子羽血脉身份这件事情上,宫尚角很难再有突破口了。”
云为衫:“如果宫子羽能够顺利通过三关试炼,他的执刃之位就无可撼动了。”
上官浅:“你表面配合,把那半份医案给了我,但实际暗地里与雾姬联手,让宫尚角在长老院里丢尽了颜面,同时也在宫子羽那里博尽了好感。姐姐还是厉害啊……”
上官浅:“现在药材在我手上,你要么就听命配合我做事,要么,就等着慢慢折磨。”
云为衫:“这些药材只能暂时压抑毒性,半月之期一到,还是必须离开宫门找接头人领取解药,否则,照样是死,早死晚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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