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望离开了宫容徵的房间,踏入宫忆角的房间。其内各式兵器琳琅陈列,宫忆角正专注于擦拭手中长枪,目光流转间尽显无尽珍爱之情。
宫忆角:“小鱼,快来坐下。”
元季望面庞犹存泪痕,双眸泛红,似曾哭过。
宫忆角看她落泪,语气软的不成样子。
宫忆角:“怎么哭了呢?”
元季望:“阿忆,我想暂时离开宫门。”
宫忆角闻此有些困惑,眉梢轻皱。当下出宫门绝非易举,且元季望素来知礼识度,何故突然萌生此念?
宫忆角:“有何缘由?”
元季望:“家书传讯,告知养父已逝。”
泪水模糊视线,元季望黯然神伤。宫忆角见状直觉为难,但他仍紧抿双唇,片刻后毅然起身将她揽入怀中,以温言抚慰。
宫忆角:“小鱼,你先别哭,我即刻与哥哥商量,陪你共同回府奔丧。”
元季望:“好。”
宫忆角:“你就在此稍候。”
宫忆角前往宫尚角书房,门前徘徊良久,他知晓哥哥还对新娘抱有怀疑,最终鼓足勇气轻扣门扉。
宫忆角:“哥,有事相商。”
宫尚角:“进来。”
推门而入,只见宫尚角于灯影摇曳之下正挥毫疾书一封书信。
宫尚角:“巧,我也有事与你相谈,宫外信使携来消息,元季望的父亲去世,她可曾与你提及此事?”
宫尚角:“虽然尚未成亲,这门亲事也算定下,我已命人送去金银厚礼,也算是我们的礼数。”
宫忆角:“我也是为此而来,哥,我想陪同她暂离旧尘山谷,归府料理丧事。”
宫尚角拿笔的手一顿,抬眸看他,烛火下,少年的眸光闪烁。
宫尚角轻呼一口气。
宫尚角:“也罢,明日起程,速去速回。”
宫忆角:“谢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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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宫深处,侍卫群聚热议——闭关修行三年的花亦洛公子终于出关了。
花公子独自把玩小巧器物,乍闻弟弟出关,内心喜悦。
花亦洛:“兄长。”
花公子闻声站起,暗觉眼前少年愈发出落得清秀雅致,竟难以辨其男子英气。
他背过手去,打量一番,有几分诧异
花公子:“几年未见,你怎么脱落的像个女儿家了?”
花亦洛面露尴尬之色,忙转移话题,讪笑应对。
花长老:“若你能如亦洛这般让人省心,老夫也不会时常跟你发货。”
花公子闻言心中无奈。肚脐严厉,言辞犀利,自己早已习惯承受责备教诲。
花亦洛:“父亲。”
花长老:“你即刻移居长老院,宫门前山险象环生,需要你协助。”
花公子闻此言,眼中陡然闪烁惊喜光芒,本来他就羡慕月家兄妹能居住前山,弟弟刚出关即可前往。
花公子:“父亲,我也想去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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