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宫尚角阴沉着脸坐在榻上,屋内悄然无声。
一声茶盏碎裂的声音传来,下人诚惶诚恐地离开房间。
宫远徵气愤道。
宫远徵:“竟然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当!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我一定要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宫尚角脸色晦暗。
宫尚角:“这次,我们自己没有吃不了兜着走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宫远徵:“哥!难道就这么算了?”
宫尚角冷冷地反问。
宫尚角:“事已至此,你还想怎么‘不算’?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十足把握,就别鲁莽行事,更别轻信他人。”
宫忆角:“是那雾姬阴险奸诈,我必不会让她好过,今后她别想安然留在宫门。”
宫远徵:“我咽不下这口气!”
宫尚角猛然拔高了音量,怒道。
宫尚角:“今天就是一把涂了毒的刀子!你都得给我咽下去!”
少年被哥哥凶后有些无措,落下一滴清泪。
少年小心翼翼开口。
宫远徵:“哥,你怎么了?”
这一声哥,让宫尚角恢复了些冷静,却也让他心内痛楚更甚。
宫尚角:“容徵留下,你们都出去。”
二人走出书房后,宫忆角也明白,若哥哥还想从宫子羽的身世下手恐就难了。
他虽然顾及情分,却也清楚,那样的宫子羽是无法承担起守护宫门的责任,执刃之位确实应该能者居之。
宫忆角:“哥,是想起泠夫人和郎弟弟了。”
宫远徵:“居然拿泠夫人怀朗弟弟的医案作局,哥哥心中该有多难过。”
上官浅和元季望心中不明,二人上前。
宫忆角心中难过,他悠悠道。
宫忆角:“小鱼,你先回房吧。”
宫远徵冷冷斜了眼上官浅 。
宫远徵:“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不进去。”
_
书房内,宫容徵看着脆弱的他,不知怎么出言安慰。
宫尚角:“我想我母亲了。”
依靠你的人是不允许你露出脆弱的一面。
宫尚角早就明白,人们只希望心中被奉为神明的人永远强大,永远完美,他们不能有软肋,有难过。
所以他只能在无人时舔舐自己的伤口,决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脆弱。
母亲和弟弟留下了至深的伤口,数多年都未曾愈合。
他就这样逼迫自己强大,不敢松懈一分。
宫容徵记忆中的泠夫人,并不像其余的名门闺秀,她擅长骑马射箭,飒爽英姿。
宫容徵:“尚角哥哥,别一个人撑着了,难过就哭出来吧。”
小狗不知何时来了书房,吐着舌头走了两步,或是感受到主人心情不好,它也耷拉下尾巴坐在原地。
宫尚角手中握着朗弟弟的老虎刺绣,早已泪如雨下。
云之羽:似是故人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