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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容徵出了雾姬屋内,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赶到角宫时,他们都已经等候多时。
宫远徵:“医案在手,雾姬作证,执刃之位,该还给哥哥了。”
宫远徵把两份医案碎片拼到一起,孕妇足月生产......完全可以证明宫子羽并非宫家血脉。
看着面前的宫尚角,两个人低声讨论着什么。宫远徵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而宫尚角表情依然深不可测。
宫尚角:“寒色孤村幕,悲风四野闻。”
宫远徵:“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
宫远徴意味深长地说。
宫远徵:“峡谷的冬天就要来了。”
宫尚角:“加件冬衣,别伤着了。”
宫远徵笑了,表情几分嘲弄。
宫远徵:“不用,怕冷的人不是我。”
羽宫庭院中,宫子羽抚摸父亲留下的狐狸配件,看向金繁时有几分歉意。
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天资悟性如此之高,却只能做个绿玉侍卫,守护着他,怪不得之前花天酒地的时候,金繁也会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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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照亮峡谷,寒意笼罩,最后一丝黑暗褪去。
宫容徵一夜难安,她想起了很多儿时的事情。
雾姬夫人此刻心绪难安,十几年前她贪恋宫门温柔 背叛了无锋,如今被无锋还有宫门控制,二者又如何齐全呢....
黄玉侍卫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雾姬夫人的思绪。
“长老院传令,请夫人立即前往议事厅。”
而此时的云为衫也是心乱如麻,房门被推开。
宫子羽许她自由,由金繁带她离开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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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院内,宫家子弟除了宫紫商大小姐外全部到齐,宫子羽坐在大厅正位上,心中几分悲凉。
她缓步走入大堂,不敢去看宫容徵,心跳如雷。
宫容徵和宫尚角作为一宫之主各坐一位,宫忆角和宫远徵站在他们身边,最后一个位置则是留给雾姬夫人。
宫尚角:“刚刚你们说没有人证,现在人证到了,雾姬夫人请坐。”
雾姬夫人落座后,宫尚角继续开口。
宫尚角:“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讨论一下,宫子羽是否还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
雪长老:“角公子,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啊”
宫尚角:“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碎语从来没有断过,如今医案上清楚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您说成是肆意妄言?”
宫尚角一边说,一边看着雪长老,他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雪长老在他的威压之下,竟然没有继续说话。
宫尚角看了一眼身侧的雾姬夫人,继续说道。
宫尚角:“就算雪长老认为我肆意妄言,那雾姬夫人当年是侍奉兰夫人待产的丫鬟,自小和兰夫人熟识,情同姐妹,我们不妨听听雾姬夫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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