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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肆焦急的推开了寒鸦鸠的房门。
寒鸦鸠身穿一袭雪白无瑕的衣裳,头上束着一条鲜艳夺目的红色抹额。抹额穿发而过,耳下摇曳着两串晶莹剔透的珠链,每串下面坠着长长的红色穗子,一直垂到腰间,更显得风情万种。
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那种忽略了性别的美,好似谪仙下凡。
此刻他不规矩的靠在低案变,正在独自饮酒,脸上绯红。
他收敛了笑意,眸中寒意更甚。
寒鸦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寒鸦肆:“半月之期已到,我在旧尘山谷内勘察了许久,她们都没有出来。”
寒鸦鸠:“那宫门是什么地方?哪能那么容易出来,你急什么?”
男人多情的桃花眼一瞥,寒鸦肆避开他的目光。
传闻,这寒鸦鸠有短袖之癖,虽不知真假,但心中未免犯嘀咕。
寒鸦肆:“那半月之蝇.....”
寒鸦肆不知,寒鸦柒不晓,其余的寒鸦大人都不得知,那半月之蝇哪是毒药,不过是增加内力的补药。
他知道,他甚至比其他人知道的多得多。
寒鸦鸠:“她们又不是纸糊的,都经历过抗毒性,撑到下一个半月之期已经足够。”
这位寒鸦鸠,鸠与九谐音,是最神秘的寒鸦,他手下受训的刺客,大多都是貌美异常。
他总说,完成任务可不只靠武力高强,要靠人心,还有情感。
都说无锋之人没有感情,寒鸦鸠不信,反之他教会刺客利用自身让目标对自己产生感情,其他寒鸦教的是是没有感情,而寒鸦鸠教的是是利用感情。
寒鸦肆:“你不说元季望是你最疼爱的徒弟,送她去宫门前还舍不得,现在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寒鸦鸠:“什么最疼爱的,不过是我手下最差的刺客罢了。”
谈起她,寒鸦鸠连连苦笑,随后饮尽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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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祠堂。
大殿前方整齐地列着一排排灵位,供台上点着香,悬挂的香圈燃了一节又一节,香灰的余烬让空气中尽是肃穆和悲戚的味道。
尘埃未定,但逝者已矣,总要入土为安。
侍卫和仆人捧着蜡烛等祭物和一块崭新的灵牌,穿过祠堂大门,朝里走去。
月长老一身孝衣,眼神空洞的捧着月长老的灵牌,月淮之和月祈紧跟其后。
“将月长老的灵位放进宫门祠堂。”
长老院中,月公子和月淮之正在二楼阳台上看着被黑暗笼罩的旧尘山谷,密不透风极其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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