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忆角和宫容徵负气离开,宫尚角看着手中的玉佩递给了上官浅。
上官浅微微侧身,眸光含泪,脸颊红晕,似乎有些害羞。
上官浅:“角公子不用还给我,这本就是我送给角公子的礼物。”
宫尚角垂眸收回了手,神色似柔和了几瞬。
宫尚角:“我一直想问,这块玉佩哪来的?”
上官浅:“角公子原来不记得了,这玉佩....本就是你的。”
宫尚角:“我自己的玉佩我当然记得,我问的是,这块玉佩...哪来的?”
......
宫忆角喘着粗气靠在台阶上,宫远徵神色郁闷的坐在台阶上。
宫忆角从腰带中拿出随身带着的水壶,举着水壶蒙头喝下。
水滴顺着脸孔喉结滴落,害怕他的远徵弟弟嫌弃,他还特意没有对嘴喝。
他将水壶递给他。
宫忆角:“别气了,你要还是生气,我再陪你打一场?”
宫远徵接过喝完之后似泄愤般的扔到了一旁。
宫忆角:“小兔崽子。”
宫远徵酣畅淋漓的打完一次后,心情也舒快了很多。
宫忆角颤颤巍巍的站起,将宫远徵的暗器囊袋拿起,打量了一番,坐到宫远徵身边。
宫忆角:“你这裂口处一看就是被利器割开,匕首或者剑....这个人呢,还特别有心机,还揉了揉假装断开的样子。”
宫忆角:“你的暗器袋子绝不可能自己崩断,这个人倒是不了解你。”
宫忆角喜欢研究各种兵器,他将囊袋给了宫远徵。
宫忆角:“囊袋没有打开过的迹象,说明那人还没有得手,下次一定要小心,更何况你今天匆匆忙忙的闯入人家姑娘的房间里,不合礼数。搜也搜了,没搜到。结果是宫子羽捡到了,侍卫们都看着,你让你哥怎么偏心?他让你道歉不也是等侍卫都走了之后嘛,也就上官浅和我,还有你姐姐听到了,也没什么嘛。”
宫忆角:“下次遇见这种事,找好了证据在出手,今天的事,你哥哥也知道上官浅有很大的嫌疑,但是证据不全,上官浅那副样子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好弟弟,你是被下套了。”
宫远徵眉头一蹙,显然将宫忆角的话听进去了。
宫忆角也知道,宫远徵屈辱的被迫道歉,小孩子正在气头,如果刚才和他说这些七七八八的,恐怕那暗器囊袋的几个暗器都要落在自己身体里。
宫忆角:“走吧,今天角宫新来了二人,咱哥俩不和他们挤了,咱们去徵宫住。”
宫容徵:“不带我阿?”
夜色下,女人一身白色毛绒斗篷,似踏月而来。
二人齐齐回头,宫容徵手上拿着他们二人的大氅。
分别替他们披上,感受到温暖的宫远徵默默走到姐姐身边。
宫容徵:“走吧,回徵宫睡觉。”
宫尚角:“怎么?全都离家出走?”
宫尚角一身黑色里衣出现在中间换人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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