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动,等我回来。”
宫容徵跌跌撞撞的起出了山洞,用匕首割了五根木条,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药还有随身带着的药粉。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宫远徵的裤子割开。
割到一半,小毒娃红透了脸,握住了宫容徵的手。
“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我们是家人,没关系的。”
最后小毒娃别扭的松开了手,任由姐姐摆弄。
宫容徵面色惨白的撕开弟弟的裤子,还好不是很严重....
她将五个木条围绕宫远徵腿上,利落的撕开了外衣的一小部分缠绕住住宫远徵的腿。
期间宫远徵不哭也不闹,之事手指捏得发白,舌尖硬生生咬出血来。
“疼不疼?”
小毒娃糯糯的点了点头.....疼,真的很疼。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七岁大的小远徵,愣是没哭出来,小脸憋得煞白
“迷路了吗?”
宫远徵再次点了点头。
“别害怕,等雨停了,明天早上我带你回家。”
话虽如此,可夜色黑了,这山里动物叫声连绵不绝,宫容徵紧张的握着宫远徵的衣角。
她咽了咽口水,嗓音还带着几分颤抖,“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宫远徵淡淡瞥了她一眼,到底是谁在怕?
最后宫容徵居然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宫远徵的腿动也动不了,就任由她靠着。
姐姐的脸上有泥土,可很白,睫毛很长,好好看....
想到此处,他感觉到脸颊发烫,闷闷的搓着手,心跳的很快。
姐姐睡了很久,后来他才知道姐姐不是贪睡,她是发烧昏了过去。
宫容徵醒了,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还是背着宫远徵回到了宫门医馆。
还好医馆位置偏僻,医馆里的人都认识徵宫的大小姐和小少爷。
宫容徵抱着他到医馆后又晕了过去,宫远徵大喊道。
“来人!!快来人。”
最后宫容徵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小远徵就坐在凳子上,趴着床边睡着了。
看着少年乖巧的睡颜,眉眼舒展,呼吸清浅,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脸颊红扑扑的,领子前还有一圈灰色狐毛。
以前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可爱呢。
不凶人,乖乖的.....真可爱
宫容徵本来不想打扰他,结果坐起来就把他吵醒了。
小远徵肉嘟嘟的小手揉着眼睛,刚睡醒,嗓音还软软的,“你醒了。”
宫容徵点了点头,远徵的小肉手摸了摸宫容徵的额头。
“还好,退烧了,我给你烧药。”
小远徵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小容徵此刻,心中无比的温暖。
就像此刻,宫容徵依旧靠在宫远徵的肩膀上。
宫远徵:“姐姐当时对我说,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我们是家人......”
宫远徵:“你今天保护我,就像当年在山上保护我一样。”
宫容徵:“我记得之前的小远徵凶神恶煞的。”
那事之后,二人就开始亲密了起来。
宫远徵垂眸,吞吞吐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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