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脸色苍白的少年紧紧咬着牙,心中的委屈更甚。
此刻。
宫忆角毫不犹豫的拔出刀护在了宫远徵身前,他目光冷冽将刀指向了宫子羽。
宫忆角:“想要带走宫远徵,那就先打倒我。”
宫忆角的刀在灯光下锋利异常,宫子羽也不示弱拔出了佩刀。
花长老:“荒唐!兄弟手足之间刀剑相刃!”
花长老怒音落下,二人的刀却未曾放下。
宫尚角:“宫忆角,收起来!”
宫尚角不容拒绝的语气响起,宫忆角的目光如冰刃射向宫子羽,随后愤愤不满的收起刀。
宫容徵:“这管事有问题,草药也是我和金繁,大小姐一起发现,若远徵真的心中有鬼,大可杀人灭口,他难不成任由金繁拿走物证,再任由你们带着人证来指控他?”
宫容徵的目光再也不似那般柔和,冷冰冰的和宫子羽对视。
宫子羽呼吸一窒,垂眸,全身如同冰水浇灌。
宫远徵眸中委屈更甚,暗杀执刃和少主的罪名直接扣在他头上。
眼看着场面僵持不下,贾管事突然起身,旁边人虽有察觉却来不及阻止。
他将一颗烟雾弹扔在殿中,毒烟顿时充斥了整个殿内。
宫容徵掩住口鼻,只感觉有一大手附上了自己的腰带她躲到柱子后面。
闻着熟悉的味道,她居然有一瞬的心安。宫远徵神色紧张道。
宫远徵:“姐姐没事吧?”
宫容徵:“我也是会武功的,无须那么紧张。”
而宫尚角第一时间挡在长老面前,浓厚的内力瞬间驱散了长老面前的毒烟。
堂中,三位新娘中,上官浅轻笑着看着二人,抚着胸腔假意咳嗽了两下。
云为衫撇过头,真是没眼看,元季望轻笑。
三人齐刷刷倒下。
听见有人倒地的声音,宫子羽暗道不好,上前喂云为衫吃了一颗百草萃,将父亲留给他的狐狸尾巴垫在云为衫头下。
见宫子羽为云为衫将自己处于危险中,宫远徵嘲笑道,蠢。
宫容徵勾唇一笑,她真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云为衫到底对宫子羽说了什么,竟哄得他这么在意。
宫容徵拿出暗器,听到门开的声音,毫不犹豫将暗器扔出,力道讲究,十分精准的刺入。
听到刺入体内的声音,少年勾起自信的笑容,拉着宫容徵出了大厅中。
门外,聚集了一堆人,宫子羽看到暗器射在贾管事的背上,怒道。
宫子羽:“宫远徵!”
宫远徵作无辜状。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
宫子羽:“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少年闻言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神情蔑视,嗤笑一声。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醉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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