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抬头,面色不改。
上官浅:“执刃请问,知无不言。”
宫子羽:“姜姑娘和云为衫姑娘昨夜脸上突发红疹,姜姑娘更是重度昏迷。云姑娘跟我说,她们都喝了你从家乡带来的酱花茶,所以我想问问上官姑娘......”
上官浅轻声打断。
上官浅:“执刃大人是不是想问,这酱花茶是如何带进宫门里的?”
宫子羽轻笑着,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她丝毫不畏,从容不迫。
上官浅:“茶放在随行嫁妆里,是经过彻底的检查,才送回到我们房间。执刃大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去问一问负责检查新娘嫁妆的人。”
上官浅:“而且,这茶我也喝了。”
宫子羽:“是的。这一点,云姑娘已经为你作证了。”
上官浅转身向云为衫,淡淡开口。
上官浅:“多谢云姑娘。”
云为衫这才抬起头,嘴角微微一笑,宫子羽又道。
宫子羽:“云姑娘也说要感谢你。”
上官浅脸色微微一变。
上官浅:“云姑娘,此话怎讲?”
宫子羽替她回答。
宫子羽:“云姑娘要感谢你,是因为她服用了你家祖传的药膏,才迅速消退了红疹。但是.....茶叶作为嫁妆,只要被证明无毒无害,当然可以送进来。但有两种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带入宫门的,那就是武器和药物。药膏作为严格控制的药物,上官姑娘是如何带进来的呢......”
上官浅眼眶发红,气音道。
上官浅:“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宫子羽略微颔首。
宫子羽:“那一会儿麻烦上官小姐把剩下的药膏交给侍卫,让他们拿回医馆研究一下。如果真是无害的良药,那倒也是无妨,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犯。但如若这药膏有异,我会再来找上官姑娘。”
宫远徵回头,总觉得这宫子羽过于怜香惜玉,他出声打断,上前一步。
宫远徵:“不必,我对药理颇有研究,还请这位姑娘将药膏交与我,有无异常我一闻便知。”
上官浅脸色瞬变,她给云为衫解毒的只有药粉,并没有药膏。
她强压慌乱,垂眸脸红道。
上官浅:“我藏在里衣内,恐怕不宜在这么多人面拿出。”
宫容徵:“那就由我同你去房间内。”
宫远徵点了点头,他当然相信姐姐。
宫容徵带着上官浅进入房间,上官浅坐在榻上刚想假装翻找,心中慌乱。
宫容徵则冷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宫容徵:“不用找了,下次别这么鲁莽。”
上官浅停下动作,抬眼看着面色冷峻的宫容徵,心下一惊。
上官浅:“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宫容徵:“无锋之人,难道你真的有药膏?”
还未等上官浅回答,宫容徵从衣襟中翻出一枚无锋令牌,上面赫然写着的是魉。
她冷声道。
宫容徵:“可看清楚了?”
上官浅瞳孔骤然紧缩,她随后很快转为笑模样。
上官浅:“多谢姐姐。”
二人出来之后,宫容徵对众人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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