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殿内,三位长老各个面露肃色,宫子羽进去之后看见父亲半裸着身体端坐在一旁。
他缓缓走过,似不敢相信,但眼泪已经再也克制不住,他走上前想去看父亲,那样厉害的父亲怎么就死了呢。
他缓缓上前,每一步走的都极为艰难,最后重重跪下。
月长老:“子羽,把它服下。”
宫子羽看着碗中的麻醉汤药犹豫了一瞬便服下。
脱下外衣和里衣,花长老用颜料沾取长针刺入他的后背,那是宫门最重要的秘文。
月长老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沧桑。
月长老:“子羽,你此刻或许还不清楚刺这些秘文意味着什么,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我必须告诉你,秘文刺完,你便终生不能离开旧尘山谷,往后余生只能居于此地,为宫门生,为宫门死......”
宫子羽表情惊恐,眸中全时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他侧过头看了眼身体已经冰冷的父亲,他这一辈子都是这样吗?为宫门生,为宫门死...
感受着背后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这就是他今后要背负的责任,和他的父亲一样....
他回忆起儿时与父亲一起洗澡,当时还不知道父亲身后的秘文意味着什么,如今他也要刺上秘文....
如今他才明白,那是一份责任也是一份挥之不去的阴影。
宫门内,数盏白色天灯升起,悲戚一片。
羽宫内,白色的挽联高悬,两个没有封上的棺材摆在正厅中央,里面躺着的正是执刃宫鸿羽和少主宫唤羽的尸首。
上面立有墓牌,“宫门之主宫鸿羽之位”“宫门少主宫唤羽之位”
宫子羽走出长老院,已经面无血色,神情悲痛欲绝,险些站不稳。
金繁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无声的扶起悲伤过度的宫子羽,红着眼睛道。
金繁:“执刃,还得回羽宫祭拜。”
宫子羽一身白衣孝服,膝盖沉沉一跪,心如死灰地跪在灵堂前。
宫紫商上前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刚走一步对上弟弟红着的眼眶,心被刺痛,再也开不了口。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被这动静扰了几人转头看去,是宫远徵。
宫子羽看见宫远徵前来,情绪突然激动,一股气愤的气息涌上心头,他握紧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上前重重的扯住宫远徵的衣领。
宫子羽:“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理应百毒不侵,我父兄却中毒而亡!你们徵宫在干什么?!”
不明所以的宫远徵被突然发疯的宫子羽揪住衣领,直接大力将他推开。
月长老站在台上厉声阻止。
月长老:“住手!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礼。”
此言落下无异于一颗火药落在大堂中,宫远徵的神色不屑转换成震撼。
宫远徵怒火中烧,这个最可笑的宫门纨绔也配做执刃。
宫远徵:“就他?”
月长老再次厉声喝他名字,想震撼住他。
月长老:“远徵!”
少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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