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一进屋就发现意映蹙着眉,抿着嘴,看着委屈的不行还是要乖乖忍住的那种表情做派。他知道,这大小姐又要出幺蛾子了。
“哥哥,我做不来。”衣袖被轻轻扯了扯,这熟悉的准备动作。
看防风邶没说话,意映试探着抱住他的手臂,“你看,我就是照着书上写的一步一步做的,但是没什么用啊。”
防风邶依旧沉默,但也没推开她,意映再接再厉,抱上兄长的腰,“而且我试了好久,都弄疼了……”
继续向上,意映发现防风邶许是刚刚沐浴过,中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平时里裹得严实的地方。
他的皮肤与北方男子有很大区别,整个人泛着一层珍珠般细腻莹润的光彩。白皙皮肤下覆盖的锁骨形状优美,如同展翅的鹤,锁骨与颈部相接凹下去,视线也随着流畅的线条流淌进那凹陷处,那里有一颗晶莹的露珠。
意映抿住唇瓣,才发觉之前吃的糕有点干,她有点渴了。
又是这熟悉的套路,防风邶有点疲倦了,意映每次都以这种方式撒泼打滚,蒙混过关。
“哥哥……”意映低低地唤了一声,防风邶转过头恍若未闻,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
突然锁骨处传来一种柔软的触感。
两种迥然不同的情绪从胸腔迸发,冲向上下两个方向。
故态复萌,自控力差的一塌糊涂,对她越好,她越不知好歹,一次次不知死活地挑衅。
相柳知道防风意映年纪还很小,所以总是忍让她,纵容她,披着防风邶的皮,凡事都哄着她高兴了,再与她温言软语地有商有量。
如今看来都是做了无用功,还不如直接用强硬手段教育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在意映的惊呼声中,防风邶把她一把从床上抱起,“不喜欢休息是吧?”兄长的声音很沉,带着明显的怒意。
“不是的,不是,我错了,哥哥,你听我解释……”意映浑身汗毛竖起,本能告诉她,大事不妙了。
她也不敢用力挣扎,只是不停认错,慌慌张张地解释,但是这种事怎么好讲出口。
天呐,不如试试能不能再重生一回吧,大荒她是没办法再呆下去了。
怒火中烧的防风邶可怕极了,根本不听意映语无伦次地解释,把她放在书案上。
“让你休息,你偏要画画,呵,厉害啊,居然还写了七八封信,名门才女,笔耕不辍啊……”防风邶发现了意映慌忙藏在书案下的那木盒,将信一一取出,扫了一眼,发现了意映写给玱玹的回信。
“这封还没写完,怎么突然就停笔了呢?”
意映手脚冰凉,心脏跟着防风邶的一举一动,七上八下。见防风邶要展开那封信,急得大喊,“不许你拆我的信!”
“不许?”防风邶鲜少动意映的私人物品,今天被气得狠了,挂在脸上的温柔假面马上就要裂开,骨子里狂傲几乎要压抑不住。
这个因为一封信冲他发脾气的姑娘,是他呵护了二十年的妹妹,虽然一开始并没想过会与她相伴这么久,但是这么多年两个人几乎是亲密无间。
“好,好,好。”防风邶怒极反笑,他放下信,再次控制她,“我不动你的信,你也要信守承诺,继续你没做完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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