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去世后,防风邶的上身的衣料大多都是意映挑选的,故而看见包扎完美的右手后,意映就知道他大抵是没出什么事——至少还有心情给“棒槌”打结。
可是刚刚听到他能发出的声音了,多半是疗伤快结束了,能出说话,但是不骂自己;手能动,但是没力气打人。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丝丝缕缕的月光透过树叶间隙,能看到此时的防风邶衣衫凌乱,面色潮红,喘息急促,真的有几分落入泥淖零落成尘的脆弱之美。
然而意映再也无心欣赏,也没有了作弄他的兴致。
她呜咽着,强忍着不落下泪来,将防风邶抱在怀里,僵硬地右手轻轻地托着他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的肩头,左手小心翼翼地褪下他的外衫。
黑色的伪装被揭开,后背上刺眼的鲜红混合着烧黑的衣料,从肩胛到腰部,血肉模糊。
一点一点剥开中衣时,防风邶的全部痛呼堵在嗓子里,不肯泄露出一点儿,这样的痛,只有他身体时不时地痉挛和掐紧意映腰部的手能窥得一二。
意映感觉腰背掐得越来越痛,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又怕落在他的伤口上,她手忙脚乱地去擦,失去支撑,防风邶脑袋软软地从她的肩膀向下滑,意映又慌张万分地抱住他的头。
“别哭了......”防风邶地声音突然响起,“我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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