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多年后我向人提起她,那些我曾觉得越界而划清界限的瞬间都化成了冰刀,深深刺入血肉,随时间而看似恢复如初,却在想起她时越发刺痛,尤其后来世界上再也没有程念了,那些早就扎入血肉的利刃深入骨髓,看着那么多堪称奇迹的电视剧小说情节,我无数次幻想着,无数次失望……程念,程念,程念……
三年里初一,程念在我斜前面。初二,程念在我正前面。初三,程念和我隔了五列一行,加上每月为了防止学生斜视而周转座位,最远我们隔了一个教室。
你有上课偷偷看过人吗?我有。
还被粉笔砸了。
你有为了一个人赢一场游戏而破例过吗?我有。
那是下午上课前,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进入教室,程念和她们宿舍的几个人走进来,却是集体走向着我们这边,都盯着我,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事?”
程念:“温时桉,你…能做个挑战吗?”
我疑惑的看向她,她拿出一个被锡箔纸包着的东西,放在我堆在桌子的书上,我还以为又是什么零食,因为程爸程妈经常来学校看程念,而每次都零食小蛋糕不断,她也总是分给我们周边的人。我就盯着她,寻思怕不是这小妮子又想投喂我?她好像有些心虚,手都在抖,扒开后,好家伙,辣条?我赶紧开了窗户,这要被老班逮住得完。回去座位边坐着,她的室友还在翘首盯着这边。:“让我吃?”
程念:“呃,可以吗?这是变态辣条…”她也坐下了,下巴放在我书堆上,像平时小组作业时那样,眼带乞求的看着我,我不禁笑了下,说道“吃可以,但总得让我死的明白是不是?”
程念:“就是今天我哥送来的,就呃特别辣,后来玩游戏,我选大冒险,她们让我给你吃这个,你别怕啊,我吃了没那么辣,而且我给你准备了牛奶,呃能克服下不?组长!”转身拿过背包,变戏法一样拿出安慕希,纯牛奶,优酸乳,纯甄酸奶,可乐,芬达,路过的同学都目带疑惑。
我赶紧制止,“你是哆啦A梦吗?我吃好吧。”于是从不吃辣的我两指一捏,小小一截目测5厘米,塞入嘴里,好像着火了,接过已经插好的安慕希,猛吸一大口,活了但还是好辣,我室友兼好基友苏北哲来了,一只手搭我肩膀“哇!安子,你这脸怎么跟个猴屁股似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朝可乐而去,我拍开,“不是我的”。
程念:“是你的,都给你喝,都给你。”说完团了锡箔纸就立马转头向前。
苏北哲说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将可乐放到桌里,跟他讲选一个就滚吧。等他向着教室后走,趁着还没上课站起来痰身将可乐放到前桌,“我不爱喝”。坐正后偷摸又拆开个奶,真的好辣啊!!!
你有因为一些男生宿舍的莫名绯闻发过火吗?我有。
那天别的宿舍的同班同学来宿舍串寝,我不太喜欢他,陈思念,印象深刻,因为自我介绍时,他的名字是为了纪念因为生他而去世的母亲。但现在有人调侃他的念是程念的念,他思慕程念,他竟也不曾反驳过。现在坐在我的床铺上,听着别人调侃竟还出来些羞涩?洋洋自得?
我:“不是为了思念母亲?尊重亡者,不睡觉瞎编排什么呢?没什么事的话请离开我们宿舍。”一向儒雅随和的我引来室友探究目光,舍长打圆场,“是该睡觉了吼,你们回宿舍去吧,也该查寝了。”
而后寂静的宿舍,我感受到炙热目光,被子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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