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缺陷

对于白光莹能够察觉他的不对，沐凡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朝夕相处那么久，他不信心思细腻，并且一直注视着他，默默支持他，放任他所有的一切的女孩，会注意不到这些。

但是她没有追问他原因，而是选择询问其他的无关的事情。这倒是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光仙子和那个呆子，激发了我交给他们的契约，那道契约的力量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被激活发，但是因为情爱的缘故倒确是第一次。”在面对白光莹的时候，沐凡总能十分坦率的将所有的事情告诉对方，这原本是最不可能出现情况。

但是或许是因为白光莹的特殊性和她对自己的在意，让沐凡愿意告诉她自己的谋算与 经历。

“这样的话，那么阿沐给他们的契约方法在过去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激发出隐藏其中的力量呢？”对于沐凡的解释，这次白光莹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光仙子也不是庞尊，而是契约被激活的方法。

她一直都知道，沐凡的手里没有什么寻常或者普通的东西，随意拿出来的的东西，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人知道那样东西的底线，以及是否暗藏玄机。

所以光仙子与庞尊的契约内含乾坤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不会觉得惊讶。

“人是最复杂的生物，无论什么时候，人心都是善变的，在足够的利益诱惑之下，你永远无法知道，在人心的影响下，会造成怎样的灾祸，无论是想要弥补过失，亦或者想要拯救苍生，这样的情绪在达到顶点得到万物的回应的时候 ，自然而然就回引发奇迹。”

“我不知道这股力量，具体叫什么，又有着怎样的奇迹，我只知道，当时的突发奇想确实让我得到了不一样的结果，以及更为丰富的报酬。”轻阖上眼，脑海中不断回忆起雷霆轩所发生的事情，沐凡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了白光莹，同时侧面解释了，这次契约的变故可不在他的算计之中。

“所以阿沐你就不好奇那股力量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有为什么那么强大吗，阿沐你曾经也是人类，更是人类中的佼佼者，是人们口中的天之骄子，但是，按着你藏书阁角落里的话本子，无论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我们，都属于画本子里的反派。总会有那么几个依靠你刚刚所说的一切，将我们这些反派的千年布局尽数摧毁，然后啊，我们会输的一无所有，成为主角成功路上的垫脚石。”说真的，沐凡这一通解释，倒是让白光莹将他们的经历，联系了一下，他们还真的很像画本子里注定要成为垫脚石的反派，便忍不住开口调侃道。

“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过多的情绪，但是，我极会隐藏，我能让自己一直立于顶点，除了自身的实力，师门的疼爱，师兄师姐的爱护，更多的是我自己能够狠得下心，在他们离开时候，能护着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我倒是很期望小白你口中的主角能够从我手中得到出现的机会。”对于白光莹的调侃，沐凡反而十分认真的回答道，自从他们离开之后，他要如何再去理解所谓的七情六欲，人间情意。

“主角，天命之子？不过都是一些运气极佳的蠢货，我早就想杀杀看了，早就想了……”几句呢喃，却迸发出巨大的杀意，将沉木阁的天空染红，即使白光莹知道沐凡曾经的过往，知道他的痛苦，但到底无法彻底的感同身受，这股突如其来的杀意，不由的让她有些疑惑，她的阿沐是否真的如他所说天生便缺失了情感。

她总觉得，这里面任就还有着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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