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华灯初上,田子构在应酬席间被友人频频劝酒,不多时便已醉意醺醺。他脚步踉跄地回到家中。
陈玉芬在里屋闻得动静,莲步轻移而出。只见她发丝稍乱,眉眼间已有几分倦意。
眼见田子构醉得人事不省,脚步踉跄如傀儡,陈玉芬灵光一闪,仿若一道灵光瞬间穿透脑海——这不正是自己苦等的绝佳契机吗?
她原本便筹谋着,寻个恰当时机,佯装借酒释怀心中愁绪,再趁势对田子构投怀送抱。
没想到今天简直天赐良机啊!
田子构因同窗举办婚事,一大早便匆匆离家外出。待到午后时分,田母娘家那边又传来其父亲病重的消息,田家的两位长辈心急如焚,即刻决定要回去小住两日。
如此一来,整个田家在这一晚便只剩下她与田子构,再无旁人能够干扰她的计划。
陈玉芬费力地架起田子构那绵软无力的身躯,一步一步缓缓地向床边挪去。
田子构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她的肩头,好不容易将他挪到床边,陈玉芬轻轻一推,田子构便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床上,床铺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以作回应。
窗外,夜风轻拂,树梢轻摇,似乎在为这即将上演的戏码伴奏。
陈玉芬望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田子构,眉头轻皱,心中暗自思忖:“他醉成这副模样,还行不行啊?”
这精心谋划的计划莫非要就此夭折?可若错过今日,再寻良机谈何容易。
随后,陈玉芬转身走向桌旁,倒了一杯热茶,轻轻吹散热气,端到田子构唇边,说道:“子构哥哥,喝点茶醒醒酒。”
田子构却如孩童般任性,脑袋一偏,茶水洒出些许。陈玉芬无奈地放下茶杯,取来湿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额头和脸颊上。
夜风带着庭院中花香的气息,轻轻吹进屋内,增添一丝宁静。
她又蹲下身子,为田子构脱下鞋子,将他的双腿小心地挪到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
在这过程中,田子构的手却突然抓住陈玉芬的衣裙,嘴里喃喃道:“小玉,不要走……”
陈玉芬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凝视着田子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有瞬间的慌乱。
她轻咬下唇,缓缓在床边坐下,柔声道:“子构哥哥,我在呢,不会走的。”
陈玉芬的手指在田子构的脸庞上游走,她的触摸既轻柔又充满了暗示,她的指尖不时轻触他的唇角,似乎在引导他去想象更多的亲密接触。
她的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耳边低语,让人心神荡漾。
子构哥哥,我在呢,不会走的。”她的话在田子构的耳中听起来充满了诱惑。
田子构迷迷糊糊中,仿佛被那温柔的话语和轻柔的触摸牵引着,他的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狠狠地握住了陈玉芬的手腕。
陈玉芬轻呼一声,作势用力一挣,想要抽回被田子构握住的手腕,那娇弱的模样仿佛真被冒犯了一般。她边挣边道:“子构哥哥,我……我先走了”
在挣脱的过程中,她佯装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慌乱间,她便直直地跌入田子构的怀中。
刹那间,床帏微微摇曳,似在轻诉着夜的秘语,将那无尽的缱绻柔情悄然遮蔽。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大床上,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
次日午间,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下几缕金黄的光线,尘埃在其中飞舞。
田子构只觉头疼欲裂,宿醉的不适如潮水般涌来。
待看清身旁正幽幽哭泣的女子,他的眼神瞬间凝滞,脑海中如遭雷击。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枕间,女子的眼神中满是冷漠与哀伤,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被泪水浸润后更显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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