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芬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阿文,我从前把你当弟弟,以后我们也可以做朋友,我们之间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
曲文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明白陈玉芬的意思,也尊重她的决定。他点了点头,:“陈姐姐,我明白了。”
“谢谢你的理解,阿文。我们之后还会是很好的朋友。”
曲文绝想不到陈玉芬心里想的是:该怎么借机攀上他这个高枝?
因着气氛僵硬,两人就着寿礼快速讨论完就赶忙结束这次的会面。
曲文起身送陈玉芬到门口,站在门口,望着马车渐渐远去,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你这是怎么了?人家已经有未婚夫了,曲文你还在这里自作多情。
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些烦心事,转身回到书房。
屋里的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坐在书桌前,随手翻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的脑海里全是陈玉芬的影子,她的长长睫毛,她的甜甜笑容,还有她那柔和的脸颊。
哎呀,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曲文拍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决定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开始收拾书桌,整理书籍,忙忙碌碌的,希望能让自己忘记。
颠簸的马车上,陈玉芬望向窗外,路旁的野花在风中颤抖,似那被她欺骗的十来岁孩童,纯真而无助,令她心中泛起一阵内疚。
良知如困于囚笼的困兽,偶尔挣扎发出低鸣,却无法冲破私欲的禁锢。
她清楚地知晓,若要从这荒芜的困境中脱身,奔赴那繁花似锦的富贵彼岸,只能将曲文当作渡河之舟,哪怕这舟筏是用谎言与利用铸就,也在所不惜。
田家的宅院前,缓缓停下了一辆马车,车轮扬起的尘土,似是一路奔波的疲惫痕迹,在空气中弥漫片刻后,才慢慢散落。
马车周围,几丛衰草在风中凌乱地舞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寂寥。
陈玉芬轻撩裙摆,小心翼翼地被嬷嬷扶下马车。
她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随后,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园子。
脚下的土路高低不平,每走一步,都似能听到这园子低沉的叹息。
田母正坐在院子里纳鞋底,抬头,一看到陈玉芬手里的礼品,眼睛顿时一亮,原本松弛的眼皮瞬间绷紧,眼珠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地定在礼品之上。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放下手中正纳着的鞋底,想要立刻接过礼品。
但就在下一刻,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猛地回过神来,嘴角快速地抽动了几下,重新堆砌起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她目光从礼品上移开,装作漫不经心地继续手中的活计,只是那针脚却因心绪的波动而变得歪歪扭扭,手中的鞋底也被她捏得变了形。
挺直了脊背,她轻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在外面玩得忘了家呢。”
陈玉芬知道田母对她的成见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她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说:“伯母,我今天出去是接个刺绣单子,这是东家送的礼品,我想您可能会喜欢。”
田母瞥了一眼礼品,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她的眉头微挑,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东家送的?别是你自个儿买的,整天大手大脚地花钱!”
陈玉芬感到一阵窝火,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伯母,你放心,我会节俭的”
田母显然不相信,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翻了个白眼,语气更加尖酸:“表面上装得贤惠,谁知道背地里在打什么主意。”
陈玉芬深吸一口气,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不能和田母争执,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伯母,我对子构是真心的,我对我们的婚事也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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