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自己不长眼睛,能怪何人?”
“你!”
“够了!”法晔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争辩,“不知此毒可有解药,郡主若能交出,此事便罢。”
帝尊发号施令,缨楠绯在说什么,便是不识抬举了。于是乖乖交出了解药,半个时辰后毒便可解。
待回到坐席后,叶静秋向云祈了解情况,云祈将比试经历一一道来。
离天隐性情狠辣,手段暴虐狠厉,稍不留神招招致命。若晏初此番取胜,终场必定对上离天隐,恐怕会凶多吉少。
白凤清不禁担心起来。
而大殿中央浮现出终场比试的画面,远远望去,似杀戮的修罗场,血染红了半边天,脚下时有骨骸滚过,晏初的一袭红衣于背景融合起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离天隐坐在用骨骸堆积起来的宝座上,哼笑一声。
晏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只觉得此人身上魔气甚重,叫人不适。
他的目光移到那人脚下踩着的骷髅上,“这些都是你杀过的人?”
离天隐一脚把骨骸踹开,“是又怎样,不过眼下我更好奇的是,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又是白凤清的什么人,也敢挡我的酒。”
“我管你是谁,家父看不上你的酒,让我喝了,没让你在大庭广众下失了颜面,已是给足了你面子。”晏初蹙着眉,口吻尖刻。
对白凤清不敬之人,都不会得到他的尊重。
何况离天隐的品阶不知比白凤清低了多少,敢直呼名讳,简直是找死。
离天隐嘴角一抽,“我可不是你们天界供养的小白兔,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那你可想清楚,这是我天族的地盘。”
说不怕是假的,但这场比试不仅关乎着胜败,更是关乎着两族的颜面。
他决不能败。
离天隐的眸子暗了暗,他猛然提刀朝着晏初砍去演出挡住了它的攻势。不由后退两步,两人见招拆招,彼此试探,试不出深浅。
晏初拧着眉,离天隐的攻势很猛,几个回合下来持剑的手被震得有些发麻。
“怎么,这就不行了?天界果然养了一群废物。”
“就连你们那帝尊,连天宫的大门都出不去,更是窝囊。”
“休得放肆!”晏初呵斥道。
“我魔族被你们天族压在底下上千年了,已经收过了在三界抬不起头来的日子,而你们天族最是可恨,满是道貌岸然之辈,凭什么享此殊荣!”
“三界之主,凭什么不能属于我们魔界!”
离天隐越说越激动,身上的魔气又加重一分。
恐是入魔之兆。
晏初立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
“小子,出过这天界的南天门吗?外面的世界又知道多少。”
“都说我魔族嗜血好杀,可你们又能好到哪去?十五年前那场大战,我族百姓过的衣食不饱的日子,而这一切都是拜白凤清所赐!”
“你以为你敬爱的父君那天界战神的称号是如何得来的?你以为三界之人又为何人人惧怕他?”
“不过是踩着别人的鲜血跟尸骨一步步爬上去的。”
“你真以为,他有多干净。”离天隐满腔恨意,此时已面部狰狞,“我们都是手上沾满鲜血的人,都是脏的。”
“住口!简直是一派胡言!”晏初持剑指向几近疯魔的人。
而那人反倒笑了,怒火已在心口熊熊燃烧,周身泛着魔气,眸子中的杀意愈来愈重。
这只小白兔,应该就此场面。
千言万语,终是汇在两人一刀一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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