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不善饮酒,离天隐带来的也的确是好酒,只一杯就让他红了温,但至少人是清醒的。
云祈在他身边询问他的情况如何,宴初拄着桌案扶额摆摆手:“我没事,别担心。”
云祈好没气道:“你太莽撞了,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还敢接酒?能的你。”
“我就是气不过,那小子摆明了就是威胁父君,魔族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宴初看着云祈,脸上写着“认真”二字:“最好别让我在比试中碰上他,否则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白凤清看着宴初有些迷糊的眼神,暗叹口气,在他眉心一点,解了醉意,这才好些。
而在另一边,离天隐满脸不屑的吃着桌案上的豆子,对面前花里胡哨的歌舞嗤之以鼻。
“你收敛点,别忘记我们来是来干什么的,方才你的举动已半步惊蛇,可别坏了我好事。”缨楠绯在警告他,但离天隐就是气不过。
离天隐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不惯天界的作风,都是些花里胡哨冠冕堂皇的东西,我魔界子民如今生活何其艰苦,这一切都是拜白凤清所赐!”
提到白凤清,缨楠绯对此若有所思:“方才为他挡酒的少年,不知是他的什么人。”
二人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移到了对面两个嬉戏的少年身上,不断打量。“往年白凤清身后空无一人,如今他带的人,来历定不简单,不知道他跟白凤清是什么关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在视监着宴初,而在帝尊的位子上也有一双眼睛从进殿起便视监着他们。
五日前。
“他们就是在找这件东西。”法晔拿着一块破碎的泛着玄色微光的镜片反复端详,“可吾瞧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何蹊跷。”
程醉半倚在榻上,撑着脑袋看着他,提醒道:“魔族大费周章的全面搜寻,不会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镜片。”
法晔有些犯了难,不自觉的微微皱眉。当这张俊美的脸上显现出一丝不悦,不亚于一幅美丽的画卷出现了破损,程醉总是不喜欢他露出这样的神色。
几乎是瞬间,程醉突然站在法烨的身后,揽过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声道:“与其自己瞎猜,不如让他们自己告诉你。”
“传出去,就说帝尊半月前从观星台意外获得一块镜片,样貌奇特,似有玄机,再下令五日后的花剑会,赢得首榜者将获得帝尊的亲赏。”程醉继续道,“就算仙魔两界不合,为了这个东西,魔族定然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不妥。”可却被法晔断然否决,“这镜片只是冰山一角,不知其余又有多少被遗落不知何地,魔族手中的数量也尚未可知,不可如此冒险。”
程醉早知如此,于是还腰抱住他,阴柔的声音很有蛊惑力:“阿晔,你知道的,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有我在,事情不会脱轨。”
自法晔继位,他一手管理四海八荒,人们皆知天界的神明。可在暗处,是程醉不离不弃与他生死相依的帮助他,对此,除了他,这世间的确再无他可放心托付的人。
“吾……自是信你的,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都不能坐以待毙,吾传召灼华将他从昆明召回,还是……”
“灼华在昆明已有数年,突然将他召回恐会打草惊蛇。”
这人百般阻挠,定是另有主意,法晔几乎看透了他的小心思:“说吧,你选中的人。”
“小凤凰。”
“清渊?”法晔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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