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清久久不动,离天隐并不意外,也不打算等他这么耗下去。
“不知我这侍女可是怠慢了神君,既然如此,来人,拖出去,杖责。”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皱了皱眉头,在天界如此盛大的宴会上动武,无疑是在向天界示威。
那献酒的侍女心中更是一凉,那端着酒盏的手开始忍不住的发抖,连声音都在发颤:“请……神君品酒……”
一旁的各大势力见此, 各怀心思。
黎洛皱着眉头,小声嘟囔:“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这不摆明了欺负人吗?”
慕清依:“禁声,莫要参与其中。”
初晏见那人步步紧逼,心中愤懑,这种场合又不能挑起事端来给父君添麻烦。
白凤清眼看着酒水要洒,心中动摇,若他不出手,此女定会遭难,若他出手,实属被动。
正思虑着,一只手却突然横插进来夺了酒盏。
晏初看着夺来的酒:“不就是酒吗,谁喝不一样。”
“喂!别乱喝啊!”云祈急忙阻拦,却未成功。
宴初一饮而尽,被辣的一阵咳才缓过来,脸都红了:“这酒很辣,是好酒”
就连离天隐都怔了怔,忽而又笑道:“既然这位小兄弟说不错,那这酒也不枉我千里迢迢带来,让诸位一同品尝。”
现来宾皆已齐聚,殿外凤鸣飞舞,一缕青丝略过,帝尊已坐在尊座之上,众神起身行礼:“拜见帝尊。”
一道清肃的声音传来:“平身。”
一旁的随士伏身道:“帝尊,人已到齐,是否可以开始宴席了?”
帝尊扫视台下众人一番,应允道:“开始吧。”
那随士听闻便立直了身子,面对众人。
“宴——起——”
席间,歌舞升平,舞女们衣袂飘飘,歌声悠扬,为宴会增添了几分雅致与欢乐。
“阿宴这孩子,真是心急。”叶惊秋吐槽着,“离天隐献酒目的不纯,暗示魔族虽然落败,但仍能引得众人忌惮。”
白凤清只是端起酒来,没有什么神色。
叶惊秋呼出一股鼻息哼笑道:“你是没喝,这酒偏偏入了阿宴的腹中,你就不怕有问题?”
“他们虽然恨我,但还没有胆子从我身边动土。”
宴初不善饮酒,离天隐带来的也的确是好酒,只一杯就让他红了温,但至少人是清醒的。
云祈在他身边询问他的情况如何,宴初拄着桌案扶额摆摆手:“我没事,别担心。”
云祈好没气道:“你太莽撞了,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还敢接酒?能的你。”
“我就是气不过,那小子摆明了就是威胁父君,魔族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宴初看着云祈,脸上写着“认真”二字:“最好别让我在比试中碰上他,否则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白凤清看着宴初有些迷糊的眼神,暗叹口气,在他眉心一点,解了醉意,这才好些。
而在另一边,离天隐满脸不屑的吃着桌案上的豆子,对面前花里胡哨的歌舞嗤之以鼻。
“你收敛点,别忘记我们来是来干什么的,方才你的举动已半步惊蛇,可别坏了我好事。”缨楠绯在警告他,但离天隐就是气不过。
离天隐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不惯天界的作风,都是些花里胡哨冠冕堂皇的东西,我魔界子民如今生活何其艰苦,这一切都是拜白凤清所赐!”
提到白凤清,缨楠绯对此若有所思:“方才为他挡酒的少年,不知是他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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