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市政厅的新年招待会上,水晶吊灯将大厅照得如同白昼。瓦洛克站在国旗前,与每一位重要人物握手寒暄,嘴角挂着经过精确计算的微笑。三周前,他刚以史上最年轻市长的身份创造了科市历史。
“瓦洛克·亚历山德拉威尔,您的工业振兴计划让整个远东地区都为之振奋。”《真理报》的记者将录音笔凑得更近,“有传言说您可能被提名下一届杜马议员?”
瓦洛克轻轻推开录音笔,露出谦逊的笑容:“我现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科市的重建上。至于未来...”他故意停顿,让周围的官员们都竖起耳朵,“一切听从国家的安排。”
话落,瞬间现场掌声雷动,看起来大家都很欢迎和高兴这位年轻的市长。
宴会厅另一侧,他的老师——谢尔盖·拉卡维——正被一群政要围着。老人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时刻关注着瓦洛克的动向。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瓦洛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约定的信号:计划进展顺利。
午夜时分,瓦洛克的公务车驶入郊区别墅区。他松了松领带,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推开车门的瞬间,西伯的寒风像刀子般刮在脸上。
别墅灯火通明。透过落地窗,他看到安娜正在客厅来回踱步,手里握着什么东西。瓦洛克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那是他的卫星电话。
“解释一下。”安娜将电话摔在茶几上,屏幕上还停留在最后一条加密信息的界面,“这个‘W’是谁?为什么会有古国的军事港口坐标?”
瓦洛克反手锁上大门,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各种应对方案的后果。
“亲爱的,你越界了。”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那只是商业合作伙伴。”
“商业合作?”安娜娜冷笑,从身后拿出一叠照片甩在桌上,“那这些呢?”
照片上赫然是雯雯在古国分店剪彩的场景,最上面一张清晰地拍到了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银戒——与瓦洛克一直佩戴的款式一模一样。
瓦洛克的表情丝毫未变,但瞳孔微微收缩。他缓步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
“你在派人跟踪我?”他抿了一口酒,眉眼一挑道,“还是父亲的主意?”
“这不重要!”安娜的声音开始颤抖,“你知道叛国罪会连累整个家族吗?父亲把你从边境调回来,不是让你玩这种危险游戏的!”
瓦洛克突然笑了。他放下酒杯,走到妻子面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这张曾经也爱过的脸。安娜本能地后退,却被沙发挡住了去路。
“卡佳,亲爱的。”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还记得去年冬天,你叔叔那起‘突发心脏病’吗?”
卡佳安娜的脸色瞬间惨白。
瓦洛克继续道:“或者上个月,那个调查父亲能源-交易记者的陨落?”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妻子的下巴,“亲爱的,这个世界很危险,尤其是对好奇心过盛的人。”
窗外,暴风雪拍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小的爪子抓挠着窗灵。
安娜的嘴唇颤抖着:“你...你不能...”
瓦洛克俯身靠近安娜,冰冷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危险:“卡佳,你总是这么天真。”
安娜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学校操场上对她微笑的青年军官。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他,他不会像你这样。”她声音嘶哑,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靠垫。
瓦洛克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壁炉。跳动的火焰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诡谲的光影。“我是谁?”他拿起铁钳拨弄柴火,火星四溅,“我是你丈夫,科市最年轻的市长,未来杜马国家的掌舵人。”
窗外风雪呼啸,一根树枝断裂的脆响格外刺耳。
安娜突然扑向茶几上的卫星电话,却在指尖触碰到金属外壳的瞬间被一股巨力拽回。瓦洛克单手钳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容地拾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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