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 (2-2)

萧若宸：两世，从前世到今生，我有多喜欢你，你不会不知道。我就想问你，你在算计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犹豫？

萧若宸：你把八苦长恨花种到墨燃身体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他的师哥，是师尊的弟子。

果然。

他什么都知道了？却一直装聋作哑到现在，现在是终于忍不了了吗？

华碧楠：你早就记起来了，却一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也骗了我吗？

萧若宸闭了闭眼睛。

萧若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你知道不管什么事情我从来都是偏心于你，可你不但骗我，你还利用我！

萧若宸：彩蝶镇天裂，上一世你的死，都是你算计好的是不是？你害墨燃成了踏仙君，害师尊沦为俘虏。

萧若宸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萧若宸：你在布局的时候，就一点也没有心软吗？师尊他那么好，还有墨燃，薛蒙，尊主，王夫人……他们做错了什么？你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不择手段，你知不知你这么多年一直残害的都是最爱你的人！！！

华碧楠：那又怎么样？!！萧若宸，你说我心狠手辣，黑心怨毒，但你在指责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华碧楠：我告诉你，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是魔头，是灾祸，你只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处心积虑的算计你们。上一世我身死，墨燃自封为帝，我问你，你看到了什么？

华碧楠找准位置按住了萧若宸的肩膀，脸几乎贴了上去。萧若宸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就在耳边。

华碧楠：仙门百家落井下石，贪生怕死，为了不得罪踏仙君，他们甚至不敢收留当时无家可归的死生之巅少主薛子明。

华碧楠：而你！也因为袒护一个魔头被仙门讨伐，直至身死！！你告诉我，他们死的冤枉吗？

萧若宸：那师尊呢？他们做错了什么？你对苍生有怨，那那些待你宽厚，待你真诚的人呢？他们该死吗？

华碧楠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道。

华碧楠：欲成大事，总要牺牲一些人的。

听到这句话，萧若宸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么多年了，就在今晚之前，他还在心底给师昧的所作所为找借口，希望能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让他认为，师昧是有苦衷的。

可是他这句话，彻底打碎了萧若宸对他的所有幻想。

他几乎是哭腔道。

萧若宸：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狠心，连我们都能不要……

华碧楠：师哥，你知不知道？我苦心筹划了两世，唯一一个漏洞是你，你是一个我未曾预料到的变数你知道吗？

华碧楠：八苦长恨花，一早是给你准备的，但后来我又念到以前是你对我最好，我就放弃了，打算把他种在师尊身上。

华碧楠：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把矛头指向师尊吗？

萧若宸没有说话，就听他在自己耳边一字一顿道。

华碧楠：因为那个时候，我是喜欢师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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