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的小电视前已经聚集了好多人,有些是国王公会的,他勉强能认出几个,还有几个是他们万鹤堂的,原因无它,他们身上都佩着黑金令牌,他亲自发给的。
大部分人他还是认不出来...时渝白叹了口气,任由牧四诚拉着他躲在了个角落里。不过牧四诚倒是怪体贴的,怕他被认出来,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了,还买了个墨镜给他戴上,整个人都被捂的严严实实。
牧四诚的猴子耳机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卡通帽子,压低帽檐,拉着时渝白的手默默地观看白柳的小电视。
“他很厉害不是吗?”牧四诚看着屏幕上的白柳正在找人鱼蜡像馆的线索,朝旁边的时渝白说:“这个新人很有潜力,头脑不错,如果着重培养,可能会在游戏里成为大佬,所以...你需要吗?”牧四诚朝他看去,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这么多年了,他早就知道他要表达什么了,无非就是想让白柳加入他们公会。先不说他们公会的人都是时家手下的杀手,根本不会收外人,就算他想收,那尊弥勒佛也根本不会让白柳加入进来的,天天把人护的跟亲儿子似的,生怕白柳跟他学坏了。
“不需要。”时渝白冷脸拒绝了某人的提议。
“先别拒绝的太早,多拉笼一个人总没坏处。”牧四诚看向了屏幕,似乎是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时渝白对于这个小朋友的容忍度是极高的,毕竟是自己护着的,但一想到那弥勒佛对自己的嘱咐,他觉得还是要提醒一下牧四诚。
“这个人我认识。”牧四诚的背影似乎顿了一下,时渝白接着说:“他是我一个朋友,玩玩可以,干别的不行!”
这样也算是完成了陆驿站的嘱咐了吧……
其实时渝白也知道他说不说白柳都不会有事,但他主要还是怕牧四诚被坑得太惨,到时候跑回来找他哭诉,到那时候好好的猴子可能就要哭成狗子了。
“总之你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了,他可记仇。”也有可能有仇当场就报了,到时候委屈了别来找我。
时渝白警告完后慢条思礼地拆开了个棒棒糖,顺便还给一旁委屈了的猴塞了一个。
“草莓味的???”
时渝白白了他一眼,又递过去了个橙子味的。
“草莓味的怎么你了,爱吃不吃。”
“不过话说你们咋认识的?我咋没听你提起过。”牧四诚问。
“哎...说来话长...”时渝白叹了口气,他并不是很想回忆起那天,因为那天的他是真的倒霉。
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他刚刚完成一个金主发给的任务,埋伏了一天,累死人了,还为了不被人发现,他那天只好在人群多的街道走回去。
“嘭!”时渝白被一个人撞到了地上,“fu*ck!”那人撞了人也没道歉,反而跑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女士包包,这下时渝白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看了下周围没人,抬起藏在䄂子里的枪,精准地打中了那人的后颈。
“你你你...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惊呼声,时渝白转过头去,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穿着警察制服,看上去挺精神的。
时渝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某人警惕的注视下单手卸了弹匣,至于为什么是单手,他刚才倒地的时候手腕扭到了。
“冷静一下,麻醉枪而已,他还没死呢。”时渝白有个习惯,他出门总是爱带着他的持枪和法证,僻免了好多麻烦。怕小伙子误会,也拿出来给他确认了一遍。
“看,我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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