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睡了,都快日上三竿了。”张妈无奈地敲了敲房门。
时渝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才慢悠悠地起来穿衣服。也不怪他,昨天牧四诚拉着自己又疯玩了一圈,还逛了夜市,直到夜里才回来。
刚回来就被张妈一顿训,回房间睡觉时已是半夜了。估计牧四诚这会也没起床……
推开房门,吩咐下人准备早餐,今天难得没有他的戏,倒是清闲的一天。
“少爷,不好了!”
“咳咳咳...”时渝白成功被粥呛住了。
“怎么了?看把你急的,忘了要敲门吗?”时渝白拿手帕擦了擦嘴,问道。
“少爷,有一队人来到咱们府上,要找您约私家戏!”
“哈?”时渝白疑惑了。“你确定是来找我的?是不是你听错了?”
但凡打听过他们戏班的都知道,他从来不接私家戏,一是因为降档次,他一个时家大少爷去别人家唱戏,任谁听了也会觉得可笑,二是因为没必要,他随便挂个梅妃,也比别人赚的多,他又不缺钱。
“没有,少爷,他们指明要您来唱。”说完,还用非常坚定的目光来证明自己耳朵没病。
“不去。”
“呃...他们说少爷如果拒绝,就赖在时府不走了...”
???
哈???时渝白要被气笑了。
站起身,简单打理了一下,“走!去会会他们。”
推开大堂的门,大堂内有几个身着军装的人整齐地站成一排。那唯一一个坐着的,便只他们的头儿了。
一身深灰色的军装,玄色的皮革手套,脚下那双黑色长靴收的紧紧,贴着修长笔直的小腿,倒也颇为养眼,不过那人的头低垂,帽子也将脸遮盖了一部分,似是在想什么,让人认不出他是谁。但时渝白眼可不瞎,那军装上明显的少将肩章,他顿时猜出来者是谁了。
时渝白默默看了一眼那个男人,高马尾,长头发,军阀装...以及那看谁都像狗的眼神,呃...可能这么形容不好,但他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词了...
“有贵客相来,时某招待不周,真是失礼了。”
“稀客啊,什么风把白将军给吹来了,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您要抄我们时家呢!”时渝白意有所指地看着那队人笑了笑,不过笑容不达眼底。
白六朝他看去,轻笑着对他说道:“时公子莫要开玩笑了,白某今日来,也只是为了一件事。”
“哦?”
“在下此次前来,不过是想请时公子去我府上唱个戏,价钱我自是不会少给的。”
时渝白寻了把椅子坐下,“报歉了白将军,我向来不接私家戏,若是将军只想找个唱得好的,我们时家的戏子随您挑。可若只想找我,那还是请回吧。”随后,又向身后的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随时准备送客。
白六轻笑了一声,道:“别呀,时公子,规据都是用来打破的,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哦对了,价钱我出这个数。”说着,便抬起一只手,比了个“三”的动作。
“三十两白银?”
“是三百两。”
“!”时渝白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府上来了个大客户,还是个大冤种,这简直就是金主啊!
“哎~官爷啊不白将军,别提什么钱不钱的,您是将军,小的不过一介戏子而己,还要多谢白将军的赏识!”时渝白一秒变脸,吩咐下人准备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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