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戏班子是这儿最出名的,赚得当然不少,虽称不上家喻户晓,但名声还是有的。
时渝白没理他,只是在旁边静静地坐着,盯着一处地方发呆。
“别不理我啊……话说你之前为什么哭啊?”牧四诚是真的闲,没话题也要找话题。
时渝白头也不转地说:“我师父们说我没有唱戏的天赋。”
“就这?这没有就没有呗。”牧四诚听了一脸懵。
时渝白转头看向牧四诚,强忍又要落下来的眼泪说:“牧四诚!你根本不懂!”
“哎?怎么又哭了?好好好,是我不懂,别哭了……”牧四诚有些慌了,忙从身上翻出了块帕子,递给时渝白。
接过帕子擦了擦泪水,时渝白勉强冷静了下来。
“抱歉,失态了。”
“没事没事,不过我看你情绪这么激动,为什么啊?”
时渝白看看着眼前的牧四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成了一个倾诉对象。
“我母亲是个戏子。”顿了顿,接着又说:“在我还小的时候她就去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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