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归打,闹归闹,对我人身攻击算什么东西。
时渝白压下怒火,呵,等一会就让你知道咱俩谁是小孩。
“杜大哥,先别急着动手啊,我还有正事没跟你说呢。”时渝白握住口袋里的东西。
杜克抬眼,看着高台上站着的时渝白,总觉得他知道什么,“什么正事?”
“这件事你会感兴趣的~”时渝白笑得不怀好意,起码杜克是这么认为的,他总感觉这件事似乎并不是好事。
时渝白轻轻地笑了一下,“还记得您的女儿吗?”
杜克的瞳孔猛地收缩,“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哈……我就知道您会感兴趣,做个交易怎么样,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把你拿到的那幅画给我怎么样?”时渝白笑眯眯地盯着杜克身后的背包,仿佛早就知道他把那幅画藏在了背包里一样。
“我可没同意和你做什么交易!”
“嗯...这可难办了”时渝白装做一幅很为难的样子,“不如这样吧,送你个福利,我免费告诉你好不好~”反正他又不是抢不过来,他家老本行就不是什么好人干的。
“认得这个吗?”时渝白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断了的项链。
不过与其说是项链,不如说是一条劣质的挂满塑料宝石的绳子。
“你怎么会有这个!”杜克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时渝白撇了他一眼,轻笑了一下。
“令爱真是可爱呢!”就不回答他的问题,气死他!
“时渝白,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呦,这就急了?别急啊~”气死你气死你,让你叫我小孩。
“咳,这项链呢,是我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的,我们一会儿再谈这个,我们先谈谈阁下的女儿...”
“我猜...您以前来过这里,是吧?”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当然,想必你也早就见到了那幅画。”
“虽然我并没有猜到你当时做了什么,但应该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就像老莫对我说的一样,‘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剥夺了他们的某一样东西’。”
“而你被剥夺的...是您的女儿吧,那个6岁的小女孩。”时渝白语气淡淡地说出了这一切。
“别说了!”杜克冲时渝白吼道,以往,他都是以逃避地方式避开这一切,如今,这块遮羞布被人扒开,他内心的秘密被眼前的少年说了出来,不冲动就怪了。
“这条项链呢,是我在这里得到的,不猜猜是怎么得到的吗?”
顿了一下,时渝白又接着说:“我可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弱。不知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这里生活着一种奇怪的生物,叫做——鄙奴。”
“那是一种长相和人相似的生物,不过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腐烂已久的尸体。”
“这项链是我从一个小鄙奴那儿得到的...”当时,时渝白正在“刷野怪”,偶然间撇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缩着一个小鄙奴,那鄙奴似乎并不像其他鄙奴一样只会攻击,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害怕地躲在角落里。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小鄙奴的身形,恰好和六岁的孩子相似...”
“我相信...以杜大哥的智商,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时渝白看着台下沉默的杜克,一字一顿地说:“你不会以为拿到了画就能复活令爱吧?”
“呵...愚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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