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放松,他又何尝不想放轻松?
话说的轻巧
人皇就在他的身边咫尺跟他说着话,他的呼吸甚至都浮在他的耳背,气流是灼热的,沉重的!有身为上位者独有的野性味道,让他怎么放松!
见他心不在焉,人皇倒是奇了怪了!
人皇魏婴:不是让你放松吗?你为什么这么绷着你放——
蓝湛:我已经放松了!工具都掉到地上了,你还让我怎么放松啊?
蓝湛蓦然回头,眼睛里有着忐忑和愤怒,他瞪着他距离那么近,几乎都要成了剑,刺向人皇的胸腔
明明只是蓝湛一个人心若鼓擂,可是情绪渲染间倒也惹得人皇沸反盈天!
蓝湛看着被他的大声音吼到失神的人皇,突然想让人皇再靠近他一些,自己想贴着人皇,想让自己的胸膛贴着他的背,想握着他的手,黏着他的耳尖,贴着他的耳垂喘息着,和他喃喃跟他说
蓝湛:不着急!别害怕!
可是他不敢,人皇也是不懂的
于是蓝湛他弯下身,捡起地上掉落的镰刀,讪讪地直起身子
蓝湛:弟子重来!
人皇魏婴:嗯
随后人皇便背过身继续割稻子!
割了两下,人皇又转过身子!
人皇魏婴:停下
蓝湛:何事?
人皇指了指他的靴子
人皇魏婴:把靴子脱了吧!
蓝湛:不脱!
蓝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人皇魏婴:为何?
蓝湛:会弄脏袜子的!
人皇魏婴:不脱容易摔跤!
人皇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很诚恳的说
人皇魏婴:你这个靴子的底滑万一摔倒了,受伤的可是脸!
蓝湛低着头,看了看自己那一团脏污的靴子,又看了看人皇那赤裸的脚背,终是没有再说不!
他走到了田边,脱下了鞋袜,丢在了草垛里赤着脚回到了水田里,忍着湿滑的田泥在脚心乱跑的不适,埋头沙沙割起了稻谷!
晌午时分蓝湛终于也算熟练了,镰刀的用法,动作也流畅了起来,他和人皇割的稻子堆在一块儿,高的累着一座金色的小山!
又一口气割了一片田地,人皇有些累了,起身缓了口气,抬手擦了擦汗水,微风吹过金色的稻浪,带来一阵秋高气爽的凉意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蓝湛就立刻回头很是关切
蓝湛:是不是冷了!
魏婴笑着摇头
人皇魏婴:没有,就是鼻子里入了灰,有些痒罢了!
蓝湛不说话,把自己的手帕送到了魏婴的手里
魏婴接过用过后,低头认真地打量着手帕上的龙胆花纹
人皇魏婴:你家都是卷云纹,你这个到和他们不一样,挺有意思的!
蓝湛认真地点头
蓝湛:母亲喜欢这个!
魏婴哦了一声
人皇魏婴:清蘅夫人啊!
#蓝湛:“……是!怎么,人皇大人认识家母?”
魏婴把手帕送到他的手里
人皇魏婴:他们当年成亲的时候,本座去当做证婚人!
蓝湛惊讶又惊喜地看着人皇!
人皇魏婴:本座记得,当时还收了你娘的一个香囊,待本座回去找找给你!
蓝湛喜不自胜地不停地点头,而就在此时,田头也响起了呼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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