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蔚然:“你就放心回去好啦,等我病好了,过段时间没那么忙了我就去休年假,我就去找你玩!我一定要摁着强强让他喊我干妈!”
第二天在小区门口把安贝送上车了之后站在电梯口才想起来垃圾忘记顺路带下来了。
于是我又急急忙忙回去拿。
陈晨给我放了两天假,说让我养好些再回去上班。
我感动死了,这段时间公司忙得很,两天已经对公司来说很奢侈了,两天内原本归属于我的工作肯定都被陈晨一人揽去了,这得让他忙好久好久的。
感动之余,我拎了硕大一袋垃圾就站在电梯楼等电梯。
不就扔个垃圾嘛,我这么想。
于是我穿着一件老汉背心和一条松松垮垮的大学时候一时兴起买的篮球服裤子,这荧光绿真的超级炫。
脚边还是硕大一袋鼓鼓囊囊的垃圾——昨晚我和安贝促膝长谈了将近五个小时,当然,是从五点开始,十点我就被安贝赶上床了。
我低头回复陈晨给我的令我感激不已的请假短信,再抬头电梯门缓缓打开。
嗯,真的是缓缓打开的。
于是我和面前人直愣愣的,对视了将近十秒。
该死,惊奇的相似。
马嘉祺还是带着黑色棒球帽,但是穿着纯白色的T恤,臂弯里面是自己黑色的运动外套,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豆浆和煎饼。
真的对视了将近十秒。
我清晰的从马嘉祺的眼睛里面读出了惊讶,下一秒是疑惑。我眼睛里面肯定也是相同的画面。
我还懵懵的没有反应过来,他先一步踏出电梯,下一秒电梯门缓缓关上。
我在反光的电梯门里面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好笑的穿搭以及表情。
马嘉祺:“你怎么了?”
声音从我身侧传来。如一汪清澈泉水。
我怎么了?
真的太烦了!每次和他一交流,我跟他好像都是对牛弹琴一样,当然,他是弹琴者,我才是牛。我的意思是,妈的,怎么每次和他讲话我都很low很智障的反应不过来啊啊啊啊?感觉自己真不知道是被尴尬蒙了心还是怎么,我总是不自在不能大方的面对他的。
我懵了几秒,我才想到我的老汉背心外面套着的灰色外套没有拉拉链,露出了我的脖颈,外套的袖子被我挽到了手肘,露出了手臂。露出了脖颈和手臂代表了什么?露出了我的膏药和淤青,以及我穿着拖鞋还没有消肿的脚腕。
我试图用一种姐就是女王的语气破除现在的尴尬——结局是失败,我喉咙卡痰。
温蔚然:“摔了一跤,没什么事。”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想上电梯的时候发现电梯直线离开,楼下的你怎么早不上晚不上偏偏这个时候上啊TT。
偏偏马嘉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皱着眉头又说。
马嘉祺:“摔了一跤?”
温蔚然:“嗯。”
我点头。
马嘉祺还是皱着眉,重复。
马嘉祺:“这么严重。”
我赶紧摇摇头。
温蔚然:“不严重的,看着有点吓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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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元!旦!了!
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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