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过尽千帆皆不是（20）

咬住汤圆，看到里面的馅，白皮里面是黑的，好像一直形容，希娜吃完汤圆，发现水王子也没有动多少，大概只吃了两个尝尝味道，见希娜盯着他，水王子解释道:“我不喜欢吃甜的。”

“那你为什么来？”希娜有些不理解，水王子不喜欢吃甜的，这个她还是第一次知道，之前出来逛的时候，她每次给他的东西，他也没有很抗拒，所以她才发现这件事。

“想带你来尝尝，”水王子又觉得这话似乎有些过界了，补充道，“这样的节日这样的氛围，一个人来会显得有些奇怪，两个人来比较好。”

希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希娜点了点水王子的手背，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把剩下的给我吧！”

“我可以再买一碗，”水王子一愣，脸色微红，急忙要起身去再买，希娜拉住他的手，僵持了几秒，水王子率先败下阵来，将碗退过去，强硬的撑着不肯看希娜，“不要浪费粮食。”

希娜将剩下的倒入自己的碗中，汤圆很甜，不过有些东西浅尝即止，下次她肯定不会再来了，所以这一碗是第一次吃，也是最后一次。

水王子将一碟山楂推过去，他大概是没办法理解为什么人类会做出这么甜的食物，不过希娜好像很喜欢，喝了口茶水压了压，这家饭店还和颜爵喜欢的风格很像，如果他来人类世界，大概会喜欢。

“如果有机会，等他们来了这里，我们可以一起来尝尝，”希娜吹着勺子上的汤圆，在未来值得期待的时候，任何想象都是美好的。

“有机会一定，”不是约定，不是承诺，只是随便一言，所以也不需要压力，不需要负担，更无需记挂的这个可有可无的约定，希娜将手放进口袋，踩在积雪上，此刻倒是颇有几分如诗如画的意境。

“明天正好我想出去一趟，就麻烦你看着她了，”希娜既然想学习人类世界的知识，那肯定不可能只从书本之中学习，外面的世界肯定也需要接触，但是那个房子里面真的小生命，是他们培育出来的实验体，而且那个实验体的生命力并不强盛，为了以防万一 ，最好还是有人能在旁边照料着。

“好！”水王子点点头 表示明白，平时他和希娜离开都是轮流着，毕竟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审人类，所以事物巨细万事都要小心。

“对了，你上回带回来的书我已经看完了，你需不需要我帮你也带几本，”希娜和水王子有时也会互相交换对方看的书籍，慢慢的这也养成了一种习惯，离开前他们都会互相给对方带书，以此作为约定，离开几天就带几本。

“可以，种类随你自己选，”水王子看着呼出的白气变成雾状，然后消散于空气中，原本想要牵着希娜的手，可是希娜过于专注看着花灯下面的谜语，反而没注意一直落后自己半步的人陷入了怎样纠结的心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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