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日子里,男孩就这样渴了接点屋檐下的滴水或是镇边偏远的地方的小溪流里的水解渴,饿了找些野草野果充饥,运气好可以在镇上好心的人手中讨来一星半点食物充饥,运气不好不仅得面临凶恶贪婪的恶犬的噬咬还得面临其他坏人的欺凌捉弄打骂,得了一身累累伤痕肚子还是空得吓人;累了天气好就蜷缩在镇上某处善心人的屋檐或墙角下睡着,天气不好就只能心惊胆战地和一群不太友好的流浪乞丐挤挤破庙;伤了病了不是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就是在好心人施舍的药下捡回一命……
就这样男孩跌跌撞撞、笨笨拙拙地在这方不大的街头艰难地度过了漫长的数个春秋。
众天骄漠然地看着光幕中的男孩艰难求生,无人露出一丝半缕怜悯,在他们过去的岁月里,他们见过或听过更多更凄惨的故事早就练就出了一颗冰冷的心,男孩的经历不足以打动他们分毫。
而本该同样无动容之色的时晏面色不变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却是死死地攥紧,修剪地圆润的指甲扣进了白皙的皮肉里,渗出夹杂着点点淡金色的血液,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激荡不平。
光幕像个絮叨的老人,还在花费大量时间详详细细、边边角角地播放着男孩街头流浪的日常,天骄们仍旧过眼不过心地旁观着。不知怎么回事,从最外围开始,陆陆续续有天骄低眉垂首恍似看得有些无趣困倦地低头偷闲。
不过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天骄都是这般同款神态。也有天骄反应过来不对劲,但意外来得太突然迅猛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拖入这诡异状态之中。
当最后一个天骄也心不甘情不愿地闭眼沉沦以后,时晏抽出袖中渗血的手掌,面无表情地捏着一块与服饰同款的丝帕较为粗鲁地擦了擦血迹,随手丢掉了丝帕后没有一点和煦春风般的笑意反而凝结着玉石特有的冷硬的眼睛冷嗖嗖地扫视了一圈周围都中招了的天骄们,不甚满意地吐出几个冰凌刺骨的评价:“骄傲过甚,目下无尘,心性走偏,合该如此轻易被一块世界碎片虏获!看来还是得多下大力气打磨几番才是!”
冰凌凌的音节还未完全落下,时晏摇了摇头,心神一动唤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暮影流年晷浮在头顶,有些迫不及待地迈入幽幽蓝紫光芒更盛的光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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